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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（第1页）

&esp;&esp;“？”

蝙蝠侠对这个对话的走向开始产生不太妙的预感。

“我就是布鲁斯·韦恩。”

他再次尝试道。

&esp;&esp;然后他看见男孩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，那孩子甚至向后退了一步，堪称绝望地左右张望，似乎在找逃跑的方向。

&esp;&esp;为了维护孩子的心理健康，蝙蝠侠沉默地留在原地，但他真的很想知道这孩子的脑袋瓜里都是些什么鬼东西：“你在想什么。”

蝙蝠侠问。

&esp;&esp;“你到了晚上会变身吗？”

&esp;&esp;“我不是吸血鬼。”

&esp;&esp;“布鲁斯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吗？”

&esp;&esp;“他完全——”

蝙蝠侠说出口之后立刻意识到不对，当场改口：“——我完全知情。”

&esp;&esp;但是迪克瞪着大眼睛看他，丝毫不为所动。

&esp;&esp;尴尬的沉默了片刻之后，男孩又小心翼翼地问：“所以你为什么要恨布鲁斯？”

&esp;&esp;蝙蝠侠开始憎恨自己的第二个罗宾

&esp;&esp;“……我完全没事，”

最后布鲁斯只好这么说，同时迎着迪克不赞同的目光板起脸来：“反倒是你，迪克，告诉我你在布鲁德海文有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
&esp;&esp;迪克不快地眯起眼睛，但没有再逼问自己死不承认病情的柔弱老父亲。

他改变了蹲姿，从扶手椅前站起身来，完全出于习惯地弯腰替布鲁斯放下挽起的袖口，把他敞开的领口合拢，最后抚平了布鲁斯睡衣肩膀上的褶皱。

他深感布鲁斯才是家族里最不会照顾自己的那一个，于是无可奈何又颇感责任深重地叹了口气：

&esp;&esp;“我才没事呢，你瞧，我可没有你身上这么多旧伤——我是说，”

迪克又补充道，“你去做极限运动的时候，也要注意安全，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