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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……”
话音刚落,唇瓣便被吻住,舌头侵略性的侵入她的嘴巴里,翻天覆地的搅弄这,虽强势霸道,却毫无章法可言,容卿香舌弯曲,阻挡住攻势,舌尖徒然的跳到对方之上,轻柔的打着旋转,一一滑过每寸表面,又紧随不放的追入他的唇内,仔细的描绘过每颗牙齿,如灵巧的蛇舞,一圈圈将人绕进去,安玥呼吸一窒,一个翻过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。
“啊……”
容卿痛声的尖叫,安玥连忙起身,她爬坐起身,泪眼汪汪的揉着抽痛的脚腕,呜咽道:“人家脚伤还未痊愈,怕是今晚不能侍寝了。”
安玥低俯下身子,脸凑到他面前,一把捏住她下颌,冷笑到:“处心积虑的引诱本宫,现下又说不能侍寝,玩欲擒故纵?那也要本宫同意才行。”
“不要哇,人家真的是脚疼……”
尖叫未完,便见安玥随手扯下窗幔两侧用以固定的缎带,不带任何犹豫的将她双腿分开,绑缚到两侧床柱上,拽掉她束腰的丝带,将亵裤退至脚腕,好整以暇的坐到床沿,抬手覆上那朵娇嫩的花朵,寻到其中隐藏的嫩芽,指腹力道适宜的揉捏起来。
终究是以女子为尊的世界,哪里经得起这般逗弄,很快身子便起了回应,她呼吸渐渐急促,挣扎扭动着,不只是想要躲藏还是逢迎,安玥手气手,在她眼前晃了晃清水的手指,追问道:“要还是不要?”
“要……”
容卿连忙回答,双颊泛着绯红,告饶道:“给我,求殿下给给我……”
安玥脱掉外跑,双手扶住她的腰,一个挺身便全部没入,闭眼微微喘息半晌,这才动作起来,床头悬挂的璎珞随之来回摇晃,容卿面色潮红的娇吟着,双眸却清明的瞧不出半分动情的模样,只静静的注视着伏在自己身上耕耘的安玥,渐渐的,嘴角溢出抹冷笑。
第6章
天刚微亮,容卿便从睡梦中醒来,惬意的舒展了下四肢,然后缓步走到窗前,两手使劲往外一推,一股清寒气息扑面而来,抬眼朝外望去,屋瓦间一片银装素裹,天空阴霾黯沉,树梢纹丝不动,鹅毛般大雪毫无半分停歇的征兆,正纷纷扬扬飘落而下。
若琳在外间听到响声,端了水盆进来伺候,见容卿仅着单薄亵衣伫立窗前,连忙劝道:“姑娘,您身子才刚大好,可经不起这般折腾,还是快些回榻上躺着吧。”
“筋骨已然长好,连汤药都无须再服,莫要再拿我当病人。”
容卿笑着摇了摇头,接过热手巾擦了把脸,用柳枝沾着熟盐净了牙,复又踱回窗前,感叹道:“当真是‘山中无甲子,寒尽不知年’,入宫之时满街桂树花蕊方吐,转眼便已严冬。”
“方才去御膳房取膳食时遇上兰园的鸿雁姐,听她讲昨个服侍阮大人读书到子时,回房歇息时满天星斗还在,而奴婢寅时三刻起身时雪已足深,瞧这个阵势,怕是没个三天三夜不会放晴。”
若琳将将食盒里的早饭摆上桌,上等糯米熬出的清粥,生煎小包,外加几样精致酱菜,都是容卿爱吃的花样,她扯开披风系带端坐到桌前,挖了些酱菜洒到碗里,用汤匙连粥带菜盛了一勺塞进嘴里,满足的眯眼,脑中琢磨了下若琳的话,状似不经意的说道:“思远倒是勤奋,竟挑灯夜读到子时。”
“阮大人嗜书如命,殿下又特准其自由出入藏书阁,故而时常通宵达旦。”
若琳性子虽内向,但与容卿相处久了,便也能叙上一些话来,她边收拾床铺边叹息道:“奴婢跟着姑娘,吃的饱穿的暖睡的好,鸿雁姐却没奴婢这般福气,拂晓才能歇下,鸡叫便要起身应卯,白日里忙活一天也没个停歇,人都累的瘦了一圈,瞧着真是心酸。”
容卿慢条斯理的将口中食物嚼碎咽下,淡淡道:“十年河东,十年河西,现下日子过的舒坦,将来是福是祸却未可知,同情心这东西,最是多余。”
“鸿雁姐是奴婢的同乡,比奴婢早一年进宫,也多亏得她四处走动,奴婢才得以从浣衣局调至群芳苑,如今她处境艰难,奴婢却半点忙都帮不上……”
若琳神色黯然,一阵长吁短叹,容卿将筷子搁到桌上,慵懒的靠向椅背,轻笑道:“女宠易得,良才难求,阮青饱读诗书才华横溢,想来不会在兰园待太久,到时我可以把鸿雁讨要过来。
只是,跟着我,或许荣华富贵,或许性命不保,端看你们的造化了。”
“姑娘大恩大德,奴婢没齿难忘,往后若有用得上奴婢的地方,姑娘尽管开口,奴婢赴汤蹈火在所不辞。”
若琳一下跪到地上,“砰砰砰”
磕了三个响头,容卿无奈扶额,斜眼瞅着她,好笑道:“本姑娘若是混到需要你来赴汤蹈火的地步,那还真是满失败的。”
。
用过早饭,若琳将盘碗碟子收进食盒,送回御膳房,待返回竹园时却瞧不见容卿踪影,问过把守院门的禁卫军,才得知容卿竟独自一人出门去,她心下一惊,腿脚筋骨虽已长好,但终究不比从前利索,如今天寒地冻的,雪还正下着,若是一个不小心摔了,恐怕自己万死难辞其咎,连忙冲回内室,从橱柜里取了件狐皮大氅出来,沿着脚印方向一路小跑过去,好在不多时便追上。
容卿背负了手,沿青石小径缓慢朝外走去,嫩黄绣三色山茶短襦,草绿曳地长裙,中间系了条深紫腰带,愈发将其衬得腰细腿长,若琳在身后瞧的明白,心下暗自嘀咕,难怪裁制冬衣时她亲自画了样图送去尚衣局,的确比时兴的宽袍大袖惹眼许多。
“姑娘,怎地也不穿的厚实些,仔细着凉。”
若琳走上前,将狐皮大氅披到容卿身上,合拢衣带系好,容卿抿唇轻笑,并未出言反对,由着若琳忙活完毕,这才抬脚往群芳苑外走去。
转出群芳苑,对着的便是御花园,担忧积雪太深不便行走,本不欲进入,但见几枝腊梅斜伸出墙来,花簇红艳颇为讨喜的模样,容卿便信步走到墙根下,踮起脚尖抬手折了一枝下来,回转过身时却见若琳脑袋探向园内,诧异道:“大清早的,御花园内怎会如此热闹?”
侧耳一听,尖叫声不断自里边传出,间或夹杂着几声孩童般的咒骂,容卿将腊梅往若琳手里一塞,感兴趣道:“走,去瞧瞧。”
意料之外,御花园内积雪已被清扫干净,走来畅通无阻。
出了那片梅林,湖边柳树下,一抹雪白身影映入眼帘,五爪祥龙自胸前一直延伸至膝盖,能作这般打扮的自然只有平瑜女皇一人,此时她满脸铁青,两眼紧瞅着树梢那只纸鸢。
“啊……”
又一个宫侍从树上跌下来,直直的落向湖面,冰面结的厚实,这般摔下去,虽不至丧命,却也是伤的不轻,挣扎半晌都未爬起来,平瑜气的一脚将树下积雪踢飞,没好气的吼道:“一帮废物,这么点事儿都办不好,留你们又有何用?”
“皇上恕罪……”
众人哗啦啦跪了一地,若琳下意识的也跟着跪了下去,如此一来,挺直而立的容卿便显得有些突兀,她转动眼珠四下里寻找可藏身的地方,尚未有结果,便被眼尖的平瑜瞅见,她勾勾手指,命令道:“喂,你,给朕过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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