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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意安的死因不明,肖家目前的态度也很奇怪,肖意安落海死亡,不仅不心急还弄出个冒牌货来,也不知是存的什么意图。
他思索了片刻问鹤柏衿:“肖家那边最近有什么动作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后者明显怔了一下,给出了否定的答案。
如今这情况看来,再问下去也不会得出个所以然来,他便说:“宴会我会去的,这事暂且先这样吧。”
“嗯,你知道该怎么做就好。”
鹤柏衿只是负责通知他,并不过问他要如何处理这件事情,但在通话结束之前,他还是出言提醒了一句。
他了解自己的弟弟,表面看着冷静自持仿佛万事都不会放在心上,其实比任何人都要偏执病态,只是尚且还有几分理智和克制让他不至于犯下错误。
鹤步洲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,即使明知道那个肖意安是假的,他也一定要去会一会。
他倒要看看,这肖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冒牌货的事情没在鹤步洲这里掀起多少波澜,一觉睡到下午三点的肖意安更是毫无所觉。
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睡得太久了,醒来时盘着腿坐在沙发上迷糊了很久。
外头的风雪下得很大,屋内暖气却吹得人浑身懒洋洋的。
肩膀上披着的毯子滑了下去,一半挂在他身上,一半落到了地板。
他茫然的睁着双眼,四处张望着,头上的呆毛跟着一晃一晃的,让人看着就手痒得想把它按下去。
鹤步洲不知道去了哪里,客厅里并没有他的身影。
肖意安没看到人就有点心慌,他下意识的以为鹤步洲又把他一个人丢在了家里,当时就光着脚踩到了地板上去找他。
客厅一楼都没有见到鹤步洲,他更慌了。
“鹤步洲?”
他叫着鹤步洲的名字,咚咚咚的往二楼跑,才跑到一半的楼梯,拿着一卷布尺的鹤步洲从二楼的走廊里走了出来。
当看到肖意安光着脚的时候,他先是顿了一眼目光逐渐变得幽深晦暗,而后缓缓的蹙起了眉头:“怎么没穿鞋?”
现在是寒冬,即使屋内开足了暖气,地板也不冷,但光着脚走路还是会有凉气入体的可能。
眼前的人满眼惊慌不安,像是被主人抛弃了的小奶狗,心里再多的责怪都被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软化了。
肖意安看到他以后,立刻神情放松的呼了一口气:“我以为你又把我丢下了。”
委屈又带着三分埋怨的语气,直接让鹤步洲心软成一汪春水。
他几步走上前去,将肖意安拦腰抱起,后者惊呼了一声,习惯性的双手环住他后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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