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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节（第2页）

她目光疑惑看着对方，有些惶恐和拘束，眼底有不易察觉的烦躁。

&esp;&esp;在小说或者电视剧中。

这种第二次，或者几次三番上门，都是对犯罪嫌疑人有所怀疑的警察。

&esp;&esp;他们没有证据，但他们直觉犯罪嫌疑人是有问题的。

&esp;&esp;事实证明，他们的直觉是准的，最后他们力排众议，凭借着这份直觉，破获案子抓捕凶手。

&esp;&esp;这对正义是好事，对于罪犯角色的叶桑桑来说，可就并不是一件好事了。

&esp;&esp;叶桑桑开口后，对面的卫清正取下了放在嘴里的烟，脸上露出一抹爽朗大气的笑，从包里掏出一根烟递给叶桑桑，“别紧张，我只是例行调查，不是怀疑你。

来一根，我们进去说？”

&esp;&esp;伸手不打笑脸人，卫清正显然很熟悉这一套。

&esp;&esp;叶桑桑当然懂，她不可能激烈反抗调查，所以让开远门让对方进来。

&esp;&esp;现在是下午，她暂时收车休息一会儿。

&esp;&esp;对方进了院门，就看到有些脏的出租车。

&esp;&esp;这是故意制造的，太干净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清洗过。

&esp;&esp;叶桑桑看对方望着她的出租车，并没有言语，而是领着人进了门。

&esp;&esp;她把烟夹到自己耳朵上，给对方拿个玻璃杯，倒了一杯水，“喝口水吧，卫警官还有什么要问的，问了我一会儿还出去跑一会儿。”

&esp;&esp;卫清正没有第一时间说话，而是站起来，在房间里转了一圈。

&esp;&esp;“孙先生家里和我想的不太一样，方便坐下来说一说，你那天晚上具体做了什么吗？”

他看着墙上挂着的年画，转身望着叶桑桑道。

&esp;&esp;叶桑桑思索了一下，又说了一下。

&esp;&esp;都是很日常的举动，她甚至不需要和孙斌的妻子串口供，因为很模糊，记错了也是有可能的。

&esp;&esp;卫清正眼神审视看着叶桑桑，“你也知道，我们不会无缘无故找上门来，根据我们调查的情况，你很有可能是杀死王顺的出租车司机。”

&esp;&esp;他说完这段话，眼神死死盯着叶桑桑，不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。

&esp;&esp;叶桑桑微张着嘴，脸上表情肉眼可见难看起来，带着一丝愠怒道：“卫警官，你这样说，是需要证据的！”

&esp;&esp;卫清正上下扫视着叶桑桑，最后眼神落在叶桑桑有些愤怒，但十分坚定的眸子上。

&esp;&esp;十多秒之后，卫清正表情突然一松，脸上露出笑容，“没事，我就是开个玩笑。”

&esp;&esp;“卫警官，我就是个普通司机，请您不要开玩笑，”

叶桑桑嗫嚅着说道。

&esp;&esp;表现得十分软弱，不敢计较对方的任性。

&esp;&esp;卫清正望着叶桑桑，再次说道：“抱歉，主要是你事发前，在附近开车，我也是例行怀疑。

今天来，是想请你配合一下，我们想检查一下你的出租车。”

&esp;&esp;“我希望你们快一点，别耽误我一会儿出去挣钱。”

叶桑桑的态度明显变差，因为卫清正的冒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