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探花-----天长.杜少卿!”
掌声雷动,欢声四起,“我呸!”
刘子光狠狠吐了一口唾沫,这也算好男儿大赛?一个没有小**的太监当了冠军,第二名居然是文不成、武不就的海州黄振,就会吹牛的家伙;第三名没听说过,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酸丁。
明朝人的审美观真不敢恭维。
回到船上,大小姐已经不见了踪影,洞箫却扔在船板上,刘子光一把揪住惊魂未定的船夫厉声问到:“人呢!”
船夫哆哆嗦嗦拿出一张纸说:“被两个汉子拉上一艘大船走了,他们留下了这个。”
“什么样的人?什么样的船?往哪里去了?走了多久?”
刘子光一边连声问道,一边观察着手中的纸条,上面仅写了一个地址:石城门内北新街,门口一对红灯笼。
船夫战战兢兢地说:“小的没看清楚,只觉得是两个快手,脚在小的船上点了一下就把那位小姐声音提走了,然后小的手里就多了这张纸。
船多人乱看不清楚往什么方向去的,你刚走他们就过来了。”
有备而来,还刻意挑选自己不在的时候下手,是谁干的?
最大怀疑对象是旅宋国的人,他们想来个黑吃黑,既然大家都见不得光,那就比比谁更黑吧!
他们留下地址,那说明还有商量的余地,现在只能按照这个线索追查下去了。
找到岸边的从人,吩咐丁利斌回去召集邓肯他们到北新街带上短兵到北新街集合,然后刘子光先走一步,心急火燎地纵马奔向最近的城门。
好男儿大赛结束之后是整夜的戏班子连轴表演,所以观众们是彻夜不归的,想进城回家也不可能,京城十三个城门到了晚间都要落锁的。
等刘子光的马到了石城门口,果然城门已经关闭,他翻身下马,习惯性的准备找一段没人把守的城墙爬进去,转念一想又改了主意,凡事要多用脑子,不能靠蛮力。
他大摇大摆走过去,对着城头上的守军喊道:“快快打开城门!
东厂紧急公务!”
城门上还有一扇小门,是专门供夜间紧急进出例如八百里加急之类的紧急公文的,当然东厂的特务更加享有这个特权。
一个小军官恭敬的验看了刘子光的东厂腰牌,然后双手举过头顶送还过去,“大人慢走。”
刘子光傲然收起腰牌,问道:“刚才又没有人进城?其中有女眷的。”
小军官急忙回答:“回大人,有,是锦衣卫的马车,有没有女眷不清楚,关城门之后就有这么一队人进城。”
“很好,谢了!”
刘子光一夹马肚子,扬长而去。
“这肯定是东厂新丁,老东厂番子不骂人就是好的了,怎么会说谢谢。”
很有经验的小军官对身边几个官兵说。
沿着大街一路狂奔,不一会就到了北新街,刘子光把马拴到了路边的树上,站在墙角观察着情况,丁利斌肯定进不了城了,没有援兵,时间又不等人,只好自己先动手了。
北新街上多是富户人家的宅子,现在这个时候都关门闭户了,这里不比秦淮河那边繁华,早早的都睡下了,街上也没有行人,只有更夫敲着梆子路过。
街上只有一户人家门口挂着一对红灯笼,大门紧闭,围墙很高,寂静中带着一股肃杀之气。
或许是旅宋的秘密据点,或许真的是锦衣卫的宅子,管他呢,不管龙潭虎穴,今天都要闯他一遭,但愿这些人没有对彭静蓉做什么坏事,如果她有半分闪失,一定要在场的所有人拿命来抵偿。
对方肯定有准备,如果翻墙进去说不定会遇到机关或者埋伏,还不如正大光明的进去,这也算一种虚张声势,敢于单刀赴会的都是会留有后手的。
打定了主意,走上前去,磕了磕门环,油漆剥落的大门“吱纽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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