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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他们玩得太晚,回酒店时都忘了烧水,唯一有的只是两瓶还没开封的矿泉水。
经过一晚上的下雨,天气都有些冷了,温度更是直线下降,连矿泉水也变得冰冰凉凉的。
时溪起床想喝水,嗓子干得冒烟,开口时都有些哑了,伸手拍了拍旁边的床,结果没有找到人,慵懒着身子起来,“顾延州,我想喝水。”
房间外传来脚步声,顾延州端来已经调好温度的水,蹲坐在床边一口一口地喂给她喝。
时溪连忙抓着他的手,渴得将他玻璃杯里的水全部喝完,干涸的嗓子也终于得到了一些湿润。
抬眼瞄见他身上还挂着昨晚没取下来的蝴蝶结,时溪抓着它往自己的方向扯来,气呼呼道:“臭猫猫,你昨晚差点把我弄死。”
七天不见,前天还解了馋,结果上来就这么猛烈。
真要印证了多穿一件衣服,多了个主题,晚上那股冲刺头脑的刺激感也会随之飙升。
顾延州轻嗤,还要顺着她的开头继续往下讲故事,“明明是小主人先惹的祸,猫猫奋起反抗,挣脱了围裙,还给小主人挂上了铃铛。”
“......”
时溪将自己的脚腕伸出来,不知道什么时候,那颗原本绑在吊带上的铃铛系在了她的脚踝上。
她动一下,铃铛就响起“叮叮叮”
的声音。
顾延州将放在床头柜上的猫耳朵戴在她的头上,俯身将时溪从床上抱起,轻哄道:“我订了明天下午的机票,你要是休息好了,我们可以回国去其他地方继续玩。”
“噢。”
时溪给他肩膀上来了拳,“还有,你昨天是不是忘了戴......”
男人没听清,“戴什么?”
“......”
她抱着他的肩膀,仰头看着天花板。
可能昨天也玩累了,迷迷糊糊间,应该是忘记看了。
顾某人应该也不会这么强,一次就中了吧。
顾延州将时溪抱到洗手台上,挤好牙膏递给她,见她不想动,于是自己上手给她洗漱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玩得太晚,人脑有些宕机,顾延州现在才反应过来,眉眼深邃含笑,凑近她,“噢,你说的是那个。”
时溪嘟着嘴,用脚丫子勾他的裤腿,夹紧,小声道:“那我,昨晚没留意到嘛,但是也太......贴了。”
说不上来那种感觉。
反正跟从前的不太一样。
她盯着顾延州一张帅脸,手指戳起他的嘴角,“不过,我俩的孩子一定很好看。
我妈说过,要是生女孩,那就像你,生男孩,就像我。”
顾延州将漱口杯递给她,勾唇,随后又把洗好的毛巾给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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