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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尊，我不是女人，你遗憾吗？”

谢砚灵不等他回答，又问出了一个问题。

沈则许惊诧又复杂的看着谢砚灵。

“师尊，我不如女人好吗？”

谢砚灵不知道他师尊到底喜欢的是男是女，一直认为他师尊是被他强迫掰弯的。

沈则许缄默了良久，没有想到他们都这样了，谢砚灵竟然还会觉得他的性取向不明显。

“不遗憾，女人很好。”

才刚刚说出这句话，沈则许就感觉阳光都变得阴冷森气，手被人握住的力道失控加大了几分。

“但师尊喜欢你，不管你是男是女。”

沈则许不急不缓的淡淡说出接下来的话。

谢砚灵眸光落在他身上，忽明忽暗，“师尊，若是女的，你会不会更喜欢我？”

沈则许不知道谢砚灵怎么就跟是男是女扯了上来，他捏了捏谢砚灵恹恹的脸，“师尊的喜欢那么肤浅吗？”

谢砚灵眸光看向他。

顿了顿，语气柔绵如夏日的风，让人喜欢到了心底，“师尊，喜欢的是现在的你，现在的你对师尊而言是最好的，无关于你的性别。”

谢砚灵眼眸微顿，得寸进尺的问：“比阿癫还好？”

“嗯。”

自己吃自己的醋，能够一直活到现在，没有变成醋，真是难为他了。

沈则许看了一眼谢砚灵，“现在去南方，时间还有半个时辰到申时。”

谢砚灵道：“师尊，我们漫步去。”

沈则许使用灵力，两人直接到了南方，那个少女所说的地方。

谢砚灵：“……”

沈则许往前走。

“师尊，有神力的气息。”

谢砚灵蹙眉，最讨厌这些神的气息，隐隐有着一股怪味。

“神器真的在这里？”

沈则许感觉事情进展过于顺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