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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妄有时候也分不清,躺在这儿借酒消愁的他,究竟是今生的他,还是自觉无缘只能看着桑萝为他人生儿育女而在黑暗里流泪的他,亦或者是那个站在客栈走廊里想杀了叶唐也想杀了自己的他。
真的分不清了。
只是那些痛苦在此时如山海般像他倾倒过来,像是也要把他压住五百年,让他不得往生。
李枕见他这副样子,也实在不好再给他捅刀子了,只能问道:“她没和你说是因为什么吗?若单是先前那些我知道的事,你也做出了悔过,就算她一时不能回头,也还不至于做到如此绝情的地步吧。”
岑妄道:“没有说,她只是说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……”
岑妄猛然坐了起来,与李枕面面相觑。
李枕道:“什么叫永远都不可能知道?一个理由就那么难张嘴说吗?”
但岑妄此时的心因为过于激动而怦怦乱跳了,他之前因为过于伤心反而忽略了这点,其实桑萝的答案给得很微妙,如果她真的不想回答,完全可以说‘没有为什么’,反正同样的理由,她也在同一天才敷衍过他。
可是,她偏偏说的是‘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’。
于是瞬间,李枕就看到醉了酒的岑妄跌跌撞撞往外走去,口中还喃喃道:“我知道了,原来如此,原来阿萝和我是一样的,她都记得……”
第四十四章
岑妄奔回王府的一路上,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。
他希望桑萝是记得的,前世的他们错过太多,误会太多,连坐下来好好说会儿话的机会都不曾有,以致于他们之间的缝隙越拉越大了,最后竟然成了一触即疼的伤口。
而岑妄又是多么希望那伤口可以愈合,正如凄风苦雨后应该见到彩虹般。
可他又不希望桑萝记得,前世的桑萝真的是太苦太艰难了,他不想桑萝记得那些痛苦的事,她应该是开心的,向上的,而不是被苦痛羁绊住脚步。
怀着这样的脚步,岑妄气喘吁吁地挺在了桑萝的房前,一身的汗,此时也分不清究竟是他狂奔所致,还是因为什么,他只知道腮帮子已经被他咬得疼起来了。
他在台阶前停了停,最后还是走了进去。
一身的酒气,桑萝在灯下看书都闻到了,抬起头见是他,皱起眉头来。
岑妄见状立刻停住了脚步:“我不过去,我只是想与你说几句话。”
桑萝道:“除了纳妾外,我觉得我们之间无话可谈。”
岑妄被这话一堵,顺了会儿,才把气顺下来,道:“阿萝,你实话与我说,那日昏迷时我在你桌上拿到的那张纸,上面写的究竟是一句诗文还是一个人名?”
桑萝因他好端端提起这事而疑惑,她道:“与你说了,那只是一句诗而已。”
岑妄道:“只是诗,因此,你也不认识林深?”
桑萝翻书页的手一顿,看向岑妄的目光终于认真起来了:“你说谁?”
岑妄道:“主簿林深,你认得这人吗?”
那页纸从桑萝手里轻飘飘地落下了。
桑萝记得分明,此时此节,岑妄不该认识更不该记得林深,可是现在,他偏偏来寻她问起林深,也就是说,他不仅记得林深,还觉得她应当记得。
桑萝的目光顿时变了。
岑妄苦笑道:“你果然也记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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