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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司南收拾好了自己,又吃了个水煮蛋这才从空间里出来。
哪怕天大亮了,这条乡村小路上也见不着行人。
不过只要天亮了,司南就敢往前走了。
用一种‘我什么都不怕,我也什么都不知道’的样子通过小河后,司南连回头看一眼的胆子都没有就继续往村里走。
回到三友村时,时间还不到早上十点。
进入村子,偶尔还能看见几个熟人。
互相打了招呼,拜个晚年,司南就脚下生风的回了知青小院。
院子还是自己走时的样子,熟悉又亲切。
刚走到门口,外屋地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推开了。
推门的是柴简,他见到司南还愣了一下,然后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,“你回来了?”
怎么是这个时间回来的,按理来说不是应该下午的时候才会下火车吗?
咦,她不是还要好几天才回来,怎么现在就回来了?
“不欢迎呀?”
见到熟悉的人,司南心情极好的说笑,“堵在门口做什么,还真不让我回家呀。”
扒拉了下柴简,司南就挤进了屋子,随手将行李包放在外屋地的凳子上,然后一边朝西屋喊了一声‘我回来了’,一边转身回东屋脱大衣,不想刚走到自己房门前就看到房间上锁了。
司南走时可没锁门。
“隔壁那老太太来借东西,说你不在,这才锁的。”
乌亮和乌明听到司南说话声了,都从屋里出来,一个走到外屋地拿着钥匙给司南开门,一个小心的扶着门站着,看到司南回来,兴奋的像只二哈。
“早上我们还说你哪天能回来呢。
我们猜你得过完十五,咋还没到初十就回来了?在外面受委屈了?”
应该不能,亲哥哥亲弟弟都在身边,谁能给她委屈受呢。
“住不习惯呀。”
将大衣和围巾手套都脱了,随手丢到炕上,然后回到外屋地,打开放在那里的行李包。
从里面拿出两盒津市麻花,糕干,面茶,随手给了站在门边的乌亮,然后将行李包送回东屋。
“去的那几天,起床号一响,就别想睡了。
那边过年也不休息,天天出操训练。
正好我弟只能呆到初五,我寻思一回,也跟着他一块走了。”
“你几点下的火车?”
柴简记得洮市路过抚顺县的火车是下午一点左右从洮市出发,下午四点左右到。
“嗯...昨天下午四点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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