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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5章（第3页）

&rdo;吴老头说。

彩色的圆钮在他那泛红的头发上洒下一片怪异的斑驳，而他的脸却是暗的。

&ldo;到事物的中心去。

快。

&rdo;

霍恩伸出手去，按下了黑色的按钮，他又尝到了那种令他不安的自由下落的感觉，除了向外没有别的方向。

这种不安的感觉或许一半是出于袭过他心头的怀疑。

不管怎么说，有一点是很明显的，那就是吴老头知道得太多了，而他知道得太少了。

他所知道的关于吴老头的事全是老头儿自己告诉他的，那极有可能都是谎言和借口。

吴老头可以是任何人，他自己都有可能是为杜凯因工作的。

他有可能正在把霍恩领进一个圈套。

在他的背后一定有某个组织，要不然的话他不可能获得他提到过的所有信息，即便有莉儿的帮助也不可能。

&ldo;你知道很多东西啊，&rdo;霍恩在黑暗中说道，&ldo;连杜凯因都不知道的东西：我和我的所在，梅特尔和他的命运。

还有除了董事们之外没人知道的东西：秘密的管道，会议和开会的地点。

真奇怪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。

&rdo;

&ldo;我是‐‐&rdo;

&ldo;我知道，&rdo;霍恩不耐烦地打断道，&ldo;你是一个老人，而且你知道了很多东西。

&rdo;

他忽然一惊，一阵光影掠过了吴老头的脸，就像给他加了一顶兜帽一样。

电光石火间，一个与此极为相像的形象跳了出来。

&ldo;是你！

&rdo;霍恩用沙哑的声音说道，&ldo;你就是那个袍子上绣着标志的神父。

&rdo;

&ldo;是先知。

&rdo;吴老头平静地纠正道。

历史

啄的秩序……

在人当中，就像在鸡群中一样，这是一件必不可少的东西。

母鸡甲可以啄母鸡乙；母鸡乙可以啄母鸡丙；母鸡丙可以啄母鸡丁。

啄的秩序如果不建立好，鸡场里便永无宁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