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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禁得住这样香喷喷软绵绵的小熊猫趴在掌心里和你撒娇,他耍赖的样子软得像一块大号棉花糖,又甜得像一坨快要融化的冰激凌,再硬的心都得被磋磨成水。
果然,季临川板着的脸一秒破功,把小熊抱进怀里大揉特揉,“越长越娇气了,说你两句就委屈,小时候我还打过你手心呢。”
小熊敷衍地“嗯~嗯~”
两声:对对对你说的都对。
季临川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,点点他的小舌头:“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,惯得你连话都不听了。”
“有吗?”
他无辜地瞪大眼睛,头顶两只小圆耳朵“嗖”
一下自己趴下来,紧紧贴着脑瓜,“你看我在听啊。”
*
季临川最终还是顶着草莓印下车了。
他的毛衣是三角领,开叉到锁骨下面一点,外套又没领子,怎么都遮不住,只能把小熊抱起来让他搂着自己的脖子,两只毛毛手充当围巾挡住吻痕。
但这样一来祝星言又要被抱着进医院了,想起上次被亲哥架着给人看蛋的惨痛经历他就心有余悸:“还好这次穿了衣服。”
“没事,上次有你哥在才会围过来那么多人,这次就我带着你,他们不会过来的。”
“为什么就你自己他们就不过来了?”
“大概是我面相太凶?”
季临川挺无奈地说:“他们看起来都有点怕我。”
小熊不赞同这句话,从季临川肩窝里钻出来扒着他的下巴端详:“我瞅瞅怎么回事。”
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季临川的侧脸,比正脸要更锋利几分,鼻梁像山脊一样高挺,嘴唇是淡淡的水红色的,不算太薄,但一抿起来不动不笑时就显得冷漠,像个不近人情的凶神。
“好吧看起来确实有一点严厉,但那是对别人来说,我从来没觉得你凶过。”
他眼里的季临川一直都很温柔,偶尔也有些脆弱,像春天里的稗子,小心翼翼地行走着。
季临川苦笑:“希望等你见过我易感期露出全部的本体之后还会这么说。”
“哼哼,少吓唬人。”
*
进医院时祝星言把太阳帽摘了,挂在脖子上。
季临川一手托着他一手提着枇杷,和之前预测的一样,一路上并没有围过来多少人,上午十点正是忙的时候,医生护士们都没注意到他俩,注意到的也就是凑在一起八卦几句,很快就散了,但总有人克制不住。
“季医生!”
躲在角落里巴巴观望好久的金毛男妈妈终于忍不住冲了出来,“怎么来医院了啊,蜜月假结束了?”
“没有,星言不舒服,带他来做个检查。”
“啊,这样啊,那有什么要帮忙的比如看孩子带孩子啊,您随时来找我,我今天一直都在。”
话是和季临川说的没错,可他黏在祝星言身上的眼神却十分火热,那样子不像想帮助他,而是想取代他。
小胖熊吓得季临川怀里一缩,“汪!”
怎么回事,我好像闻到了天敌的味道!
季临川哭笑不得,拿病历敲敲金毛的头:“行了,再看眼珠子掉出来了,毛瘾犯了就回家撸自己去。”
大金毛这才把眼神从小熊身上拔下来,擦擦口水,“可不能撸了,春天还没过去我今年已经买第三顶假发了,再撸真秃顶了。”
小熊猫闻言更害怕了:啊,撸自己都这么用力的吗,好狠的狗狗!
“柴煜怎么样了?”
季临川翻开病历边看边问。
大金毛叹了口气,“还在休假,您上次说的话对他影响挺大的,让他安静几天,自己想明白吧。”
“嗯,必要时候你可以去帮帮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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