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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8章（第2页）

&esp;&esp;所以这是什么？

&esp;&esp;物理学家的特别脑电波么？

&esp;&esp;可文游明明也是物理教授，他怎么感觉不到？

&esp;&esp;“没什么，工作吧。”

&esp;&esp;蒋闻殊道。

&esp;&esp;当时的蒋闻殊以为，也许只是自己多心了。

再加上此前他并未真的见过宋知言，所以一切都可以解释，也能够理解。

&esp;&esp;然而很快，当两人第三次见面。

&esp;&esp;灼热且不加掩饰的目光从宋知言所在的位置投射而来，直勾勾地落在蒋闻殊的身上。

&esp;&esp;头发，脸，鼻子，嘴巴。

&esp;&esp;蒋闻殊能够感觉到，宋知言将自己上下打量了一番。

&esp;&esp;什么地方都没有放过，长达一分多钟。

&esp;&esp;宋知言的眼神着实称不上什么冒犯，若论起冒犯，比这还严重的多的蒋闻殊都经历过。

&esp;&esp;与其说是冒犯，这种眼神倒不如说是欣赏。

&esp;&esp;然而，那种强烈的割裂感又出现了。

&esp;&esp;眼前的这个宋知言。

&esp;&esp;与专辑里唱着蹩脚英文的宋知言，仿佛是来自于两个世界的灵魂一般。

&esp;&esp;到底哪个是真，哪个是假呢？

&esp;&esp;考场上，蒋闻殊并没有展现出太多的情绪。

&esp;&esp;他总是如此。

&esp;&esp;但不动声色地，在眼前的宋知言开始答题后，蒋闻殊朝他所在的座位瞥了一眼。

&esp;&esp;只一眼。

&esp;&esp;蒋闻殊就笃定了。

&esp;&esp;自己的直觉并没有出错。

&esp;&esp;果然，很快宋知言的表现便印证了他的想法。

&esp;&esp;那张工整漂亮的宛若印刷体一般的答题卡，还有那面对对方恶意刺探时不卑不亢的态度，与流利的英语。

&esp;&esp;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一个事实：

&esp;&esp;那便是眼前的宋知言，并不是曾经的那个宋知言。

&esp;&esp;蒋闻殊承认，自己不是没有过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