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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?又是被逼的?”
见她长久不语,卓斯年瞅了她一眼,发现小丫头正目光炯炯地盯着前面,但明显是在失神。
男人嘴角沟了沟,一定是在心里默默问候他吧,都不知道已经骂了多少遍了。
黄连愣了一下,才恍过神来,“你说什么?”
“同居,是被你老公逼的?”
卓斯年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比较重要,于是极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。
黄连却是摇摇头,“没有,他没逼我,我同意了。”
“原因。”
“这还需要原因吗,我跟他结婚证都领了,既然这种长期契约关系已经形成了,我何必不履行义务呢!”
黄连语气很是无所谓。
在她的价值观里,婚姻本身就是一种协议。
在这方面她倒是有点赞同卓斯年的说法,其实没有感情的婚姻才是形式婚姻。
比起爱情,男女之间的肉体关系一文不值。
念及此,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是和哑巴大叔发生的,黄连不觉地有点脸红。
但是她却不后悔,别说身边的这个男人如此优秀了,就算当时和自己酒后乱性的男人不是哑巴大叔,她也不悔。
没什么,婚姻里的忠贞与否,跟那层膜没关系。
卓斯年对黄连的这个答案似乎不甚满意,蹙眉道,“怎么听你这像是去英勇就义,还是破罐子破摔?”
“都不是。
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反悔。
当时同意这门长辈们定下的婚姻,就是做好了所有准备的,何必事后又反悔呢?你说是不是,哑巴大叔?”
“嗯。”
卓斯年显然还是不甘心,顿了下,又问,“你见过你老公了,觉得他怎么样?”
黄连摊手,“见是见到了,然并卵,我并不了解他。
只是看到他坐轮椅,面容苍老……说实话,他才30岁就因为长期生病的缘故老成那样,我就觉得他也蛮可怜的。”
听到这里,卓斯年总算是明白过来了。
她对他,现在还之后怜悯。
因为怜悯,那天才会答应他的吧,而并非完全同情心泛滥地为了一个外人和他交易。
黄连的手机这个时候响了起来,她从包里拿出来一看是黑马打来的,直接接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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