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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（第3页）

可不是吗？护士小姐？对了，我来介绍，这位是护士顾蕾丝小姐。

她太好了。

没有她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她给我的照料，像照料婴儿似的，无微不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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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蕾丝的身材修长，气色很好，褐色的头发，她的头，型态太美妙了。

我发觉她的手又长又白－－是在医院上班的护士罕见的手。

不大喜欢说话，偶尔也有不理不睬的时候。

现在她也是一句话不说，只是轻轻地点头而已。

&ldo;不过，真是的，&rdo;富兰克林太太继续说：&ldo;约翰派给令媛的工作也太多了，忙得太过分了。

他是一个最会把人当奴隶驱使的人。

你是奴隶的主人吧，约翰？&rdo;

约翰&iddot;富兰克林站在窗边望着外面。

然后一面低声地吹着口哨，一面玩弄口袋里的铜板叮当叮当作响。

太太的一声，使他有点惊讶。

&ldo;你说什么？巴巴拉。

&rdo;

&ldo;我正在说，你派给茱蒂丝的工作那么多，真是太过分了。

现在，海斯亭上尉也来了，我俩正要商量设法别让她那么忙。

&rdo;

玩笑可不是富兰克林博士所擅长的。

脸上泛起暧昧与困惑的表情，他把像是寻求答案似的视线朝向茱蒂丝。

喃喃着说：&ldo;工作要是太多的话，可要告诉我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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茱蒂丝说：&ldo;各位，这是玩笑嘛。

提起工作，我正要请教，就是那第二个玻璃片的染色－－诺，另一张那边的－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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富兰克林博士兴奋地插嘴说：&ldo;嗯，对了。

要是你不介意的话，我们就到研究室去看看吧。

不仔细查证的话－－&rdo;

他俩还说了些什么，便走出房间。

巴巴拉．富兰克林又靠在衬垫，叹了一声。

顾蕾丝护士冷不防说：&ldo;会驱使奴隶的倒是海斯亭小姐呀！

&rdo;说得多么不称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