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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每句都撕心裂肺,在山里形成空旷的回声。
“周夏夏!
疯了是不是!
?”
夏夏不受控制的笑了,笑的肆意,“疯?要论疯,我哪有你周寅坤疯啊?弑父杀兄!
你有人性吗!”
看来她确实都看见了,也不会跟他谈和,而周夏夏就相当于他心头长着的血肉,他怎么可能放她走呢。
男人上前,大手捞过夏夏的后颈桎梏在身前,“我只问你一遍,跟不跟我回去?”
由于过度紧张后背的汗寝室了衣衫,她眼睑殷红,泪在里面打转就是不掉出来,一字一字从唇齿间溢出,“不-回-”
。
周寅坤笑了,笑的慎人,“好,你自己选的,别后悔。”
他松开箍着夏夏的手,往后退了几步,与她中间空出块地方,此刻一个被打的狼狈不堪的男人被亚罗扔到夏夏面前。
周寅坤满意的睨了眼一旁的冷面少年,“干得不错。”
那人被打的鼻青脸肿,嘴角沾满血,可眉眼间她一下就认出了那张熟悉的面孔。
“阿伟哥哥!”
夏夏瞳孔都放大了,震惊道。
“周寅坤你说过放了他的,你——你骗我?”
“怎么?心疼了?是你先出尔反尔,怎么还质问起我来了?”
周寅坤似笑非笑的看着她。
许嘉伟艰难抬头,眼前的女孩大着肚子,衣衫破烂,一时间他内心绞痛,最终他还是没能保护好她,“夏夏——,我没事”
,说话间血从嘴里沁出来,牙齿被染红。
这声“夏夏”
,周寅坤听了就火冒叁丈,他狠狠一脚将许嘉伟的头踩在地上,使人半个眼角都陷入沙子,“亚罗,看来你这刑用的还是轻,还能说话呢。”
就在下一秒,踩在许嘉伟头上的脚不自觉松动了,眼前的情况让周寅坤额头都冒了层汗,周夏夏不知什么时候拿了把手枪,那只手枪的枪口就抵在自己拢起的肚子上。
同时周寅坤也认出了他那把枪,已经上好膛的伯莱塔M9手枪,男人气到头皮发麻,脚下的力道再一次加的更重,致使许嘉伟不禁闷吭了声。
她看了眼地上的人,拿着枪的手在颤抖,嗓音哽咽着,与周寅坤对峙,“放了阿伟哥哥”
。
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,“周夏夏!
他许嘉伟到底算个什么东西,值得你用自己跟孩子来威胁我?”
“那你周寅坤又算个什么东西?有什么资格来当孩子的父亲?”
,夏夏的喉咙就像被沉重的大石压着,字字从胸口里吐出来,黑夜中的她,挺着孕肚的纤瘦身体摇摇欲坠,以命相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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