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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2章（第3页）

心口疼得厉害，他脑中只剩一片晕眩，渐渐受阻的呼吸正在蚕食他的意识。

这些沈玖言永远不会知道。

&ldo;陈斯祈！

&rdo;疲惫。

沈玖言再也没有什么力气。

就如同恋人的呢喃，只是其中都是哀意。

&ldo;我在…&rdo;陈斯祈身子猛地倒在地上，&ldo;我在…&rdo;

如果没有人来找他，他就哪里也去不了。

被过去困住，被主人困住，被自己困住。

他早已没有对自由的渴望。

因为他永远做不了自己的主人。

&ldo;斯祈？&rdo;沈玖言听出他声音的异样，摸索着出来险些被陈斯祈绊倒。

他闻到淡淡的血腥，身子突然僵了。

陈斯祈杀人了？

不会是受伤，他不可能受伤。

&ldo;你…你杀人了？&rdo;

心口的疼痛止了，陈斯祈伏在地板上，不知如何作答。

正常人是不会杀人的。

正常人杀了人也不会逃离法律责任的。

他不正常。

他不该留在这里。

&ldo;斯祈？！

&rdo;

慌乱的脚步声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消失了，沈玖言对着空荡荡的楼梯，捂着眼轻轻地笑了。

跑了？

为什么跑？

他什么都不明白。

这算哪门子的恋人？

隐瞒，保护，除了每天都能看到告诉自己他还是个活人外，陈斯祈又做了什么？

什么改变。

有意义吗？不过就是华丽的还是蜃楼，走近了就会发现自己还在生死线上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