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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,风郁问坐在桌前小心的给自己的小手擦着药。
娘的,她的手啊,当时的时候她可是坚强的忍着剧痛的,那是保持范儿战斗的时候,怎么能叫痛呢,就是死也不能叫啊。
一直到回了府才上药,不过话说她当时在收拾过林雨言之后真没感觉到痛。
可能是太高兴了吧,收拾她就是爽快,收拾她就是咱的止痛药啊。
总有一天废得她四肢不全,哼哼。
刚要缠纱布的时候,南宫澈刚好从内室的浴池内沐浴完出来,径直走到她的身边坐下,二话不说抢过她手里的纱布,看也没看她一下,一声不吭小心的给她缠。
虽然态度不是很好,甚至有点恶劣,都不经过她同意,就上来抢她的纱布,她说过要他帮忙了吗,这点小事她完全可以自己解决,想当年缠纱布的经历多了去了,她已经练就了不管是左手还是右手,一只手就可以缠得漂漂亮亮,绑个蝴蝶结。
但是此刻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微微的感动的,虽然这点感动微乎其微、小乎其小。
“痛吗?”
南宫澈抬头看向她问道,声音低沉而沙哑,带有十足的磁性,那口气中有一丝的温柔,又有一丝的关心。
风郁问怔了怔,痛吗?以前凌川浩每次给她包扎的时候都会这么问,然后她就极其痛苦的说痛死她了。
想到这儿,不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又想起他了,怎么老是有事没事想起那个人渣呢,有什么好想的,扁扁嘴说道,“不痛,这点伤算什么。”
“是吗?”
南宫澈用力的打好结,要笑不笑的看着她。
“啊。”
痛得风郁问立马跳脚,刚想开骂,南宫澈已然起身边往床边走边极其欠扁的说道,“也是啊,你皮糙肉厚的,怎么会痛。”
气得风郁问抬起刚包扎好的手用力一拍桌子,这一拍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传来,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,这倒的是哪门子的霉啊,但还是忍住痛,“南宫澈,我警告你,你以后对我的态度客气点,不然我端了你王府。”
话说完,‘轰隆’一声一个大响雷,吓得她一个寒颤,拍拍小心肝。
靠,她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吗,刚说完居然就来响雷。
“端了我王府?刚说完就遭报应了吧。”
南宫澈坐在床上笑着看着在拍小心肝的风郁问,“站着干什么,还不快来睡觉。”
“我靠你丫的。”
风郁问暴走了,报应?“我睡不睡关你什么事情。
就知道睡觉,你怎么不睡到奈何桥去。”
横了他一眼,转身走到门口,打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混蛋,真希望他睡啊睡,一觉睡到奈何桥。
气死她了,混蛋,这个世上就没一个好男人。
那句话说得太对了,‘男人要是靠得住,男人要是好,母猪都能上树了’。
气呼呼的坐在玉虚居前的石桌边,仰脑袋看着天,闪电雷鸣,怎么还不下雨,真想被雨淋一场消消火平静平静心情,清醒清醒脑袋。
想着倾盆大雨就来了,淋在身上,风郁问感觉前无所有的舒服,就这样坐在石桌前,任风吹雨打。
淋着淋着她就哭了,好想杀人好想放火,好想到跑到淮王府去废了林雨言那个女人。
此刻,她的脸上已然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,哭得是那样的肝肠寸断,响天彻地,惨绝人寰。
她只是觉得好无力,原本她的生活是那样的幸福,那样的快乐,那样的阿斗。
全被林雨言那丫的给毁了,自从她像鬼一样的出现,她的生活就变得好混沌。
她变得爱哭了,变得悲哀了,变得消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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