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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9（第4页）

姜日暮表示拒绝相信。

&esp;&esp;海鸥从自己怀里摸出有些暖的手机，向上一划进去了，根本没有设计密码锁。

她点开照片找出了最后一个视频扔给姜日暮看。

&esp;&esp;姜日暮看了看对方摸起了酒瓶喝酒，又看了看自己怀里的手机，这才拿出来点开视频。

&esp;&esp;视频像素有些糊，应当是拍摄者有些手抖，视频中的姜日暮趴在桌子上，通红着脸闭着眼在那嘟囔。

&esp;&esp;能听见画面外的海鸥在说话。

&esp;&esp;她将手机靠近姜日暮，一边说，“你在说什么？再说一遍——”

&esp;&esp;姜日暮也很配合的在那扯着嗓子，“我自由了——我要写书——我要飞——”

&esp;&esp;摄像者有些手抖，听着声音应当是在那笑，“哈哈哈哈哈哈你没翅膀怎么飞？我是海鸥我可以飞！”

&esp;&esp;姜日暮听了有些生气，半眯着眼，“不行！

那你带我飞！”

&esp;&esp;“行！

我带你去码头整点薯条——”

然后就是乱七八糟的杂音。

&esp;&esp;整整不到叁分钟的视频，信息量居然如此之大。

&esp;&esp;姜日暮震惊了，她看向海鸥，“你不要告诉我你当时没醉。”

&esp;&esp;海鸥长着一张端庄的脸，却没个正形，她看着又开始瞎扯，“啊？我当时没醉啊，这不是逗你玩吗。”

&esp;&esp;姜日暮看着看似正经的海鸥，发现了对方口中没几个真话，越是正经越可能是假话。

&esp;&esp;她换了个话题，“我后面怎么回来的？”

&esp;&esp;海鸥抓了抓自己已经披下来的头发，“额我把你搬回来了。”

&esp;&esp;——真的吗？姜日暮有些怀疑对方话中的真实度，但是又感觉如果深究可能会得到不好的答案。

&esp;&esp;“那你怎么不睡？”

姜日暮把头扭开看着庭院中的树，也懒得看海鸥是否撒谎了。

&esp;&esp;海鸥也看着庭院里的树，配着月色也是别有一番滋味。

&esp;&esp;她没有回答，半晌还是点了根烟。

&esp;&esp;火柴被擦燃的声音十分明显。

&esp;&esp;“睡不着呗。”

她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，只是在陈述。

&esp;&esp;姜日暮没有问为什么，也跟着沉默。

&esp;&esp;有些低沉的气氛在周围的空气中流淌。

&esp;&esp;明亮的月在空中，周围有些零散的星光。

&esp;&esp;周围只有风吹动的声音。

&esp;&esp;呼出的气都变成了白雾，夜晚的温度十分冻人。

&esp;&esp;姜日暮有些庆幸自己披着被子，不然得冻死在这。

&esp;&esp;“给我根烟呗，让我清醒清醒。”

她突然这样说。

&esp;&esp;海鸥看了她一眼，“困就去睡，而且你不是说不抽烟的吗？说抽烟烂肺。”

话是这样说，还是掏出了烟盒给她点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