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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章（第3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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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习惯了就好了。

&rdo;刘巍说。

&ldo;可那不就丧失很多乐趣了吗?刘师傅你今年多大了?&rdo;

刘巍说：&ldo;三十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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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满笑道：&ldo;你还没有过女人吧?&rdo;

刘巍有些恼火，正常人好奇残缺的人如何做爱，就像好奇两只蚯蚓如何交配。

&ldo;我有爱的人。

&rdo;他几乎是逞强一样地说道，随即又笑道，&ldo;她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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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一年以前总来找他推拿的女孩儿。

&ldo;有人吗?&rdo;她第一次进门时，怯生生地问。

声音像清泉，从他干涸的记忆里流淌出来。

他的手指搭上女孩儿的胳膊，感觉到她又细又结实的肌肉，随着呼吸泛起微妙的起伏。

他托起女孩儿的头，把她的长发拨得垂落在床的一侧，敏锐的手指感觉到女孩儿细长的脖颈和圆润的肩膀，如同细弱的花梗托着开得又大又白的蓓蕾。

女孩儿的味道也像花，不是插在花瓶里的，而是开在夜晚河边的。

刘巍小时候总经过的一条河，宁静而深邃的水缓慢地流，水面映出对岸树的波纹。

岸边的石头后面开着一朵花，那么大，那么突兀，也没有人去采它，像是在另一个空间被种下的。

第二天，女孩儿又来了，过了预约时间，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。

她的汗沿着领口落入了乳沟之间，气味沿着上衣的领口上升。

刘巍大力地吸了一口气，仿佛顺着气息将她吸了进去。

他害怕自己的动作被她看见，慌忙说：&ldo;你先洗洗手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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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儿躺在床上的时候，他又后悔了自己的这个决定，肥皂的碱性味道破坏了女孩儿身上均衡丰富的油脂味。

他一整天都非常失落。

第三天，女孩儿又来了。

她进门就直喊热，把上衣脱掉，只穿着一件贴身的背心，有两根细细的肩带‐‐放心刘巍是个盲人。

女孩儿没有穿内衣，他的手不小心掠过她的乳尖，一阵战栗。

他想到自己刚上初中时的一个老师，美丽的刘老师，高挑的身材和鹅蛋形的脸，花瓣一样的嘴唇。

老师同情他视力不好，考试和上课时总是走到他身边，看他把黑板上的板书都抄下来没有，俯身去看他的字，头发搔得他耳朵很痒。

阳光泼洒进来，把老师的衬衣照得半透明，露出粉红色的肌肤，像绽开的樱花。

他心里下了一场暴雨，把樱花打得七零八落。

女孩儿说：&ldo;刘师傅，你按完了吗?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