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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那个……上床了！”

刘川有一种豁出来的口气。

李飞一呆。

“……上床了？你跟她上床了？”

很疑惑，也很惊讶，还有其他的不明不白的情绪在里面，“这才多长时间，你们就……”

“我们喝醉了酒……她心情很不好……都喝多了……你知道我不可能娶她，可是我跟她说了，她就走了，我打电话也打不通，我挺担心的……”

刘川语无伦次地道。

李飞安静地听着，如果说心情万分难受那有点夸张，只不过是微微有点那么不舒服，这好像是一个男人听到自己好感的女孩跟朋友在一起的感觉相似。

他对秋泊说没有一点那样的感情是不可能的，不过是这种情很淡，淡到不细细地去想、细细地去找往往很容易忽略，而此时刘川跟他说起这件事让这种很容易忽略的情无形中发觉了，所以当他听到刘川重复秋泊说的那句话心里有些酸楚。

“……你说她是什么意思？”

刘川有点忿忿不平，“……我没有说对她不负责任，我只是说不会娶她……”

李飞认真地道。

“刘川，那你怎么负责任呢？给钱还是给东西？你那句话太伤人了。”

“我知道很伤人，可是我不想骗她……”

“你为什么娶不了她？就因为她的身体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刘川不说话了。

李飞叹了口气。

“如果我是她我也会那么说，这是我自己的事，跟你没关系，因为不这么说又能怎么说呢？”

“……她为什么那么作践自己？”

刘川想不明白，“我没法理解，我觉得她应该现实一点，我和她交往了这么久，我觉得她挺现实的，可是……”

刘川叹了口气。

“你爱她吗？”

李飞冷不丁地问了一句。

刘川愣了一下。

“……我不知道？”

李飞道。

“那你喜欢她吗？”

“……喜欢吧，我很开心……跟她交往了这么久我挺开心的，特别是吃她做的东西，你都不知道她做的菜，说不出来的好吃……”

刘川说到这里声音透着温柔，然后道，“如果不是她身体的原因，我一定会娶她……”

“你还有理智……”

李飞笑笑道，“人家都说爱情是没有理智的，所以你这不叫爱情，至多是一种喜欢，我劝你还是放手吧，你无法给人家一个未来，也无法承诺给人家幸福，你就不要给对方、给自己希望了，免得到时候都痛苦。”

刘川叹了口气。
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，可是不知为什么她一拒绝我心里就不舒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