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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识满心以为应以安是在呵斥辛允,遂趁热打铁,继续接话道:“听到没有?陛下仁慈,让你赶紧滚!”
眼中闪过一丝得意,仿佛自己已然在应以安跟前立了一功。
“我说的是你,滚后面去。”
应以安语气裹挟着厌恶与不耐,交代的事一件都办不成,反而是这种拍马屁、狗仗人势的事,他倒是办的利索。
曹识张了张嘴,想要辩驳几句,却生生把话咽了回去,心内惶恐,脚步虚浮地挪向驴车后面。
他不时地抬手,手指微微颤抖着抚摸自己的胡须,这辛允究竟是何方神圣?竟敢对应以安如此无礼,难道她亦是皇家血脉?若果真如此,今日这一番行径,无异于自掘坟墓,怕是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搭进去了。
“你怎么在前面驾车,怎么不让他来?”
驴车缓缓前行,发出‘吱呀吱呀’的低吟,车身随着颠簸的道路微微摇晃。
辛允闻得应以安的询问,微微扬起下颌,提高了音量,“他无非是惧怕我从后面突施辣手,如此坐在后面,一旦事有不妙,便可逃跑。”
曹识一听,顿时急得面红耳赤,连连反驳道:“唉,你这话就是在污蔑,血口喷人!
陛下明鉴,切莫听她在此胡言乱语,我曹识对陛下忠心耿耿,天日可表,若是有逃跑之心,早在先前便已远遁,何必滞留于此,平白遭你诬陷。”
一时间,只觉自己言语莽撞,全然不顾后果,此刻悔意顿生,却也知晓说话的速度永远赶不上脑子运转,满心懊恼之下,只能抬手给自己的嘴巴一巴掌,那‘啪’的一声脆响,似是对自己的惩戒。
越想越怕,在驴车后部如坐针毡,备受煎熬,只盼着能早日抵达目的地,再想法子弥补自己的过错,以求保住性命。
没人理会他。
应以安将手中的灯笼,放于驴车一处平稳角落,“若觉疲累,便由我来替你吧。”
辛允摇了摇头,“无事。”
语罢,扭头望向了坐在驴车后面的曹识,旋即问道:“他是你的人?”
这曹识从始至终一口一个陛下,言辞之间尽显恭敬,尊崇有加,想来定是与应以安有关联。
应以安神色间略显迟疑,尽管心中有些不愿承认,可在短暂沉默后,还是轻轻吐出一个字:“……是。”
她垂眸,长睫如扇,掩住了眼中复杂情绪,只因她已然猜到辛允接下来会问自己什么,但事已至此,又无法回避。
“那他既是你的人,所以他所做的事,从一开始你都知道,对吗?”
辛允语气中满是沉重与失望。
石木村,往昔的祥和宁静早已不复存在,只剩一片惨不忍睹的景象,村中百姓皆大腹便便,被无尽麻木紧紧缠绕,而那些刚刚呱呱坠地的幼儿,他们的第一声啼哭,没有换来家人的欣喜与呵护,反而在这破败的村落里陷入绝境,稚嫩的小脸被饥饿侵袭,弱小的身躯在简陋的襁褓中瑟瑟发抖,他们懵懂无知,纯净眼眸里却是那些利益熏心之人的残酷与无情。
辛允多多少少有些愤懑,应以安身为当朝天子,既已早知晓曹识的恶行,却袖手旁观,任由这罪恶火焰熊熊燃烧,吞噬着无数鲜活生命。
在她看来,这样的人端坐于皇位上,统治天下,是何其荒谬,何其可笑之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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