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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4章（第4页）

是吗？&rdo;

&ldo;你知道昌邑城中有多少名门贵女曾被退婚吗？&rdo;成薇放下茶杯，平静道，&ldo;除了妇德败坏者，其余从未有过。

&rdo;

&ldo;所以你嫁给宇文，是因为名声？&rdo;见成薇不说话，继续道，&ldo;我曾问他，你喜不喜欢他，他回答我说，不知道。

如今你既在我的面前，不妨直接告诉我，你喜欢他吗？&rdo;

成薇看着她：&ldo;婚嫁之事，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。

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嫁给情爱。

&rdo;

&ldo;在你心中，规矩比爱还要重要。

&rdo;

&ldo;十一岁时，我便与宇文凉定下了婚约。

自此鲜少再见外男。

&rdo;她眼睛里无波无澜，&ldo;他可以遇见你，我又当去遇见谁。

&rdo;

熙国与车前不同，前者女子十五岁便及笄成年，她们的烦苦是木木所难以领会的。

&ldo;为什么不跨出闺房的门槛，到外面去走一走。

&rdo;

&ldo;不是所有女子都能像宋衑那般幸运。

&rdo;

木木想了想，慢慢道：&ldo;车前不似熙国稳定，常有战祸。

虽然有时斗争的范围只在一个小小的村落，也会有不少人死去。

车前所向往的昌盛繁华，都能在熙国找到。

或许你不如宋姑娘，但比起世上的其他人，你已幸运太多。

&rdo;她摸着茶杯上的纹路，低声道，&ldo;你的亲人仍在，故土如一。

每日不愁温饱新衣，也无须谄媚他人……如果你常常只注意影子，就会忘记太阳身在何方。

&rdo;

&ldo;你这是在对我说教吗？&rdo;

木木摇了摇头：&ldo;我之前已说过，我的丈夫，断不会让给旁人。

事实既定，我便希望你能从别处看待它。

若是可以，你甚至能将它看作一种安慰。

&rdo;

成薇眼光微黯。

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忽然出现，面露焦急：&ldo;小姐，不好了，画舫不慎撞到了河里的大石头，将船底砸出了一个窟窿！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