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伤痕交错的背肌不突兀,却异常紧实,洛笙看不清沈辞安的背,他颤着身子用手去摸,斑驳的伤痕有的愈合了,有的则还是血痂,微弱的动作引得沈辞安几乎骂出脏字,埋进深处的性器悄无声息又大了一圈,洛笙瞳孔微缩,哑声的啜泣慢慢变了调,凌乱而甜腻的尾音脱口而出,捎带着两片花唇都愈发往两侧绽开。
沈辞安用两只手将他抱入怀中牢牢护住,体位的变化使得伞头压进花心,隐秘的宫口已经近在咫尺,他还没有开始真正的抽送,洛笙的腰太细了,胯骨突出得有些硌手,沈辞安抚着身下人脂玉一般的皮肉,上头有淡去的细长伤痕,像是鞭子生生抽出来的。
洛笙是彻头彻尾的双儿,他的性器很细很短,像是从娘胎里出来就没有再发育,骨盆也近似女性,沈辞安将性器撤离几分缓慢而坚定的重新插入,被磨蹭的花径瑟缩着收缩,粘腻的汁液慢慢充盈了窄小的地方,洛笙蜷起脚趾舒服的直哆嗦,他让洛笙跨坐在他怀里,青年分开的腿根极为白嫩,阴蒂在花唇中间突兀的暴露出来,比寻常女性还要明显的肉珠是备受调教的后果,沈辞安特意避开不敢去碰,只是在洛笙彻底容纳他之后才轻轻的摩挲了两下。
他们像一对初尝禁果的爱人,每一个动作都分外小心,沈辞安额发尽湿,抽送间的低喘将炭火燃烧的声响遮得无影无踪,洛笙两腿战栗的跪在他身上,雌穴泥泞紧热,内里的软肉紧紧箍着他的性器,纯粹的情欲让洛笙簌簌落泪。
长发纠缠彼此,眉眼间溢出来的水汽挂在腮边,道子目光迷恋的低头去吻,清秀干净的五官被情欲晕染成诱人的绯红,洛笙瑟瑟的夹紧了雌穴,水渍争先恐后的淋在深入的肉刃上,一个轻缓又温柔的亲吻将他引诱到仰颈呻吟的地步,眼下的情事是一种全新的体验,洛笙不得不承认他陷进去了,沈辞安的生涩和谨慎让他心尖酥涨,相比之下他是经验颇丰的那一个,极乐之处藏匿无尽的快感,道子懵懵懂懂的拥着他索求,一次深入一声低喘,盛着藏不住的爱慕与痴迷。
沈辞安太好看了,洛笙云里雾里的抓住了他背上的长发,柔顺乌亮的发丝夹着清冷的冰雪气,与渐入佳境的情事不同,沈辞安的发丝仿佛还蓄着外头的寒意,洛笙亵衣半敞,露出来的乳尖被他埋首蹭了许久,平坦的小腹痉挛起伏,还未闯进宫口的肉刃已经将肚腹撑出了浅浅的轮廓。
叩开子宫的动作无论如何都不会太好受,洛笙没叫出声,他伏在沈辞安肩上蹙紧了眉心,钝痛从他体内深处骤然延伸开来,无论被肏开过多少次,这处地方依然敏感娇嫩,伞头顶开入口埋进更为高热的内腔。
洛笙脊背打颤,染了春色的眉眼因为吃痛而皱起泛泪,他含糊不清的唤了沈辞安的名字,和先前一样,他只能模模糊糊的叫出一个安字,尾音颤栗上扬,和泪珠一同溢出的字眼让道子浑身一震,闯入深处的凶器顿了一瞬,继而原形毕露的开始了贪婪又急切的侵占。
沈辞安本名为慈安,饿殍满地的饥荒年里他眼睁睁的看着身边人茹毛饮血煮吃同类,父母吃了他年幼的妹妹,旁人不忍食亲子便带着骨瘦如柴的小孩来找他父母交换,他跌跌撞撞的坠下山崖大难不死,云游的道士收他为徒,给他起慈安二字是想让他看开过往,慈济世人。
他天资极高,十四岁内功初成已为同辈佼佼之人,可他偏不行慈安之事,他只当自己是死过一次的人,父母给的命他还了回去,世间丑恶之事成千上万,他置身其中无能为力,修道不可救世人,堕魔方可解心障,他师父困他于论剑台数月之为让他斟透心境,可到底无济于事。
他被逐出师门,纯阳宫门规森严,顽石不堪点化便不可带着一身武艺离开,索性他有一师弟心软提前给他报信让他赶紧离开,沈辞安十六岁揣着剑宗绝学擅离纯阳宫,一入江湖便肆意行事,善恶与否只问本心,他杀过恶人更错杀过好人,他改名辞安,辞别安乐步入血海,自后六年之久,他再未有过一丝动摇。
而今他却摇摇欲坠,只因洛笙唤出了一个安字,他堆砌已久的魔障似乎全然瓦解,他看着洛笙的眉眼,温软清雅的五官被情事浸透了,他们湿漉漉的额发贴在一起,洛笙脸上有泪,绯红的面颊因而显得有些水润,他吻了洛笙的唇,将那个还未消失在空气中的字眼吞进自己腹中。
置于床边的雪名剑在鞘中隐隐作响,沈辞安的心境乱透了,他本以为自己只是痴迷洛笙而已,情爱已是他从未肖想过的东西,这股甘甜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,可他却远远没有想到,与洛笙在一起的安稳和喜乐会让他骨子里软化下来。
所有的事情都脱离了掌控,他本想对洛笙温柔一些,然而彻底崩盘的理智让他无法再控制原始的冲动,他钳了洛笙的腰胯,带着剑茧的手指在淡色的伤痕上留下新的指印,他将洛笙压回床里,性器摩擦着内壁退到入口又用尽力气的狠撞回去,雌穴的入口和宫口一并被蛮横叩开,囊袋拍打花唇的动静清晰入耳,他动得慢却深,一下接着一下像是要将洛笙的胯骨撞至粉碎。
道子的腰身窄瘦苍白,不见天日的皮肉只是比洛笙的多了两分血色,沈辞安眉心凝汗,一双眸子充了骇人的血丝,他扣住洛笙的腿窝将两腿分扯的更开,艳红的入口一片水渍,突出来的阴蒂显然也是被蹭到了,性器进出的每一下都蹭过花唇,充血的肉瓣向两侧绽开,洛笙被他顶着泄了一次,没流出来的水渍尽数在甬道里被磨成细碎的白沫,性器肏干出的水声不算清晰,炭火将熄,洛笙在沉沦之余觉出了零星寒意,他本能的呜咽出声,沈辞安俯身将他牢牢拥住,性器直直的凿进子宫深处,硬是抵上娇嫩的肉壁顶出了清晰的轮廓。
沈辞安被自己的欲念魇住了,洛笙窄瘦的腰胯被他捏出红痕,平滑的腿根被淫液溅湿,显然不堪折磨的雌穴被他反复破开深处的入口,他死死的盯着身下的人,洛笙泪渍未干满脸红晕,眉眼间的水汽掺着无尽的柔媚,沈辞安挺腰埋进洛笙的子宫里,伞头周围暴起的经络道道紧贴稚嫩的宫壁。
被贯穿子宫的滋味很难形容是爽利还是恐惧,洛笙腰腹痉挛的厉害,喉咙里低哑的气音断断续续像是幼兽的呜咽,雌穴内里的淫水争先恐后的往外溢,事实上并不是情欲摧使的,只是身体害怕受到更大的伤害,所以才自主分泌出试图缓解的液体,他连蜷缩脚趾的力气都不服存在,从头到脚所有的感官仿佛都成百上千倍的集中在小小的宫口。
胸口再次被嘬出吮吸,阴蒂落入道子修长的指间,短小的性器贴着沈辞安的小腹,洛笙无暇顾及沈辞安是否把他看成了彻头彻尾的女性,他手指抓不住枕头和被褥,视线和听觉都模糊一片,腹中的饱胀和酸软几乎将他逼疯,沈辞安仍旧魔障似的抽插着,每一下都恨不得将他彻底肏穿,阴蒂被揪扯拉拽,充血的肉珠在花唇交汇的顶端颤颤巍巍的立着,相映成趣的两颗乳首虽不及它那么情色,可也已经满是水光。
沈辞安几个月前才开了荤腥,这是他同洛笙做得第三回,与前两次不同,他第一回就做足了半个时辰,射过精的性器从雌穴抽离,洛笙泄了满床淫液腿根直抖,已经哭不出声的青年又被他翻过去压着做了第二次,后入的体位使得洛笙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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