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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是那个年代绝无仅有的独生子女,非常任性。
那她以后的爱情,就不会来自于,对母亲的模仿。
而只能完全来自于,小说里的幻想了。
但是这幻想终究不会像亲眼所见,亲耳所听,亲身所感的那样那样深刻。
她与冼锐,连在情感体会这一方面,也是不同的。
“对。
过桥米线不但好吃,而且还有同甘共苦,感情执着之意。
你到昆明,我一定要带你去过桥都。”
冼锐用情地说。
一个美好的心愿,一个真心的祈祷。
此时此刻,他们都醉心于这个具有中国特色的美好传说之中,谁都没有怀疑过它的不严谨,它的漏洞百出:秀才直接就可以考状元吗?难道连取个名字,都要皇上劳神伤脑吗?既然都中状元了,不是比皇上还更能取名字,现场编也能编一个好的。
穷秀才的一只鸡,到底能吃几天,还能经常吃?能经常吃鸡的,还是穷人吗?秀才经常吃,就不腻吗?既然能吃鸡,那用别的招待皇上,也一定不难了。
……
已经说了嘛,那是——传说。
“你喜欢景德镇的瓷娃娃吗?”
湘潇忽然饶有兴趣地问。
“喜欢。
就像你。”
“像我,为什么?”
“很纯。”
“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。
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?”
“瓷娃娃好是好,可惜太容易碎。
外面烧得很硬,里面却很柔软。”
“这倒很像我了。”
湘潇说。
既然他知道这个道理,那么为何昨天晚上偏不明白她的心呢?湘潇不解。
也许理论和实践,有时候完全是两码事。
“但是我会做一个护花使者,好好地呵护你,绝不会让你,被人碰碎了。”
冼锐真真地说,这是他此时的心情和心愿。
湘潇没有说话,她陷入了沉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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