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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茶花一路骂骂咧咧,嘴里的污言秽语如同决堤的粪水,汹涌而出,那肥硕的身躯一摇一摆,活像一只即将被宰杀却还在挣扎的母鸭,好不容易挪到茅房门口。
脸上写满了极度的不情愿,仿佛被强迫去舔屎一般,才伸出那只肉嘟嘟、满是褶皱且油腻腻的手,打开了那扇沾满屎尿与蛆虫、仿佛是通往地狱最底层入口的破门。
刘老汉在门开启的刹那,好似被撒旦亲自诅咒并注入了无穷邪力的疯魔,“嗷呜”
一声震耳欲聋的狂吼,全身肌肉紧绷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,使尽了浑身解数,像一枚炮弹猛地冲了出来。
那股子冲劲,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撞得粉碎,“哐当”
一声天崩地裂般的巨响,直接把刘茶花撞得像个脊梁骨被抽掉、灵魂出窍的死狗,一个踉跄便四仰八叉地瘫倒在地,扬起的尘土差点把她给活埋了。
刘茶花瞬间像被点燃的超级炸药包,“噌”
地从地上弹坐而起,脸红得好似要滴血,脖子粗得如同即将爆裂的水桶,那双眼珠子瞪得像要蹦出眼眶,声嘶力竭地吼道:“你个老不死的狗杂种,是不是眼睛被男人弄了?把我撞成这副惨样,你他娘的是不是故意使坏,想趁机整死我,好去和那些整天在窑子里卖的骚货鬼混,你个不要脸的老色鬼!
你是不是想让我死了,你好霸占家里那点破钱,去嫖那些更年轻、胸脯更大、屁股更翘的婊子,你个贪婪的老混蛋!
你是不是在茅房里就盘算着怎么弄死我,你个阴险的老王八蛋!”
刘老汉好不容易稳住那好似喝醉的王八般的身形,也扯着破锣嗓子怒吼回应:“你个臭娘们,你还有脸瞎咧咧!
要不是你在那儿磨磨蹭蹭,跟个被无数根棍子打屁股、又被糊住脑子、还被玩烂的老母猪似的,我能如此狼狈?你倒怪起我来了,你是不是脑子被屎填满了,还是被门夹成了浆糊!
你个蠢到家的婊子!
你是不是整天就盼着我倒霉,好跟隔壁老王眉来眼去,你个水性杨花的贱货!
你是不是晚上做梦都在想着别的男人,你个骚到骨子里的烂货!”
刘茶花从地上连滚带爬地起身,两根手指像铁钳般死死捏着鼻子,身体如躲避丧尸的弱鸡般往后退,脸上的厌恶之色浓郁得仿佛能毒死一头牛,扯着嗓子吼:“你身上这股味儿比千年屎坑还臭,你他娘的离我远点,别把我这如花似玉、能迷倒万千男人、却被你这老东西糟蹋了的身子也熏得跟你一样臭烘烘的,像个刚从粪堆里被玩完又打滚出来的死猪!
你个脏东西!
你是不是在茅房里吃了屎,才这么臭,你个恶心的老变态!
你是不是想把身上的臭味传染给我,好让我也变成你这样的怪物,你个恶毒的老东西!”
刘老汉一听,心中那股邪火“噌”
地蹿升,如火山喷发,故意往前凑了凑,龇牙咧嘴,那模样好似要吃人,恶狠狠地说:“我就不离远,怎么着?你刚才在我被困茅房的时候,跟个铁石心肠、专门吸男人精魄、连自己男人都不放过、为了钱可以出卖肉体的婊子似的,对我不管不顾,现在倒装起清高来了,嫌弃我臭?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,你那副德行,比我好不到哪儿去!
你就是个被男人摸过的烂货!”
刘茶花吓得脸色煞白,像见了恶魔一样连连后退,边退边叫:“你别过来,你这坨会移动的屎尿混合大臭球,我他娘的一秒钟都不想看见你这恶心到极致、能让人把隔夜饭都吐出来、连臭虫都不想靠近的玩意儿!
你是不是想把身上的臭味像瘟疫一样传染给我,好让我跟你一起被人唾弃,你个变态到极点的老东西!
你是不是想把我也拉进茅房陪你,你个恶魔!
你是不是想在茅房里再强暴我一次,你个畜生!”
刘老汉还在步步紧逼,那架势就如同饥饿的野狼盯着受伤的羔羊,要把刘茶花生吞活剥:“你跑什么?刚才对我耀武扬威、骂骂咧咧的那股子劲头哪去了?怎么,现在知道怕了?你这胆小如鼠、只敢在背后放冷箭的臭婆娘!
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收拾你,你个傻逼玩意儿!
你是不是想跑到村里去告状,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婊子,你个不要脸的东西!
你是不是想让村里的男人都来看看你这副丑态,你个丢人现眼的骚货!”
刘茶花此时也顾不上回嘴,转身撒腿就跑,那速度快得好似屁股后面有一排火箭在助推,嘴里还念叨着:“这日子没法过了,你个疯子!
你就自己跟你的臭味儿相伴到死吧,我可不想陪着你这个傻逼玩意儿!
你就等着孤独终老,然后被蛆虫啃食吧,你个臭垃圾!
你最好别让我再看见你,不然我找村里的男人来把你打死,你个老废物!”
刘寒柔跟个没事人似的大摇大摆走进家门,灵珠也晃晃悠悠地飘过来,显然是等着看一场闹剧。
刘老汉一眼瞅见刘寒柔,那眼珠子瞬间鼓得像要爆开,脸涨成猪肝色,扯着嗓子破口大骂:“你个狗娘养的小婊子,还有脸回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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