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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正绞尽脑汁想要脱罪!”
屠宇鸣转身对狙击手说,“那家伙是个催眠高手,他会不着痕迹地控制他人,不能让他这样伤害褚画,你们随时得准备将他击毙。”
狙击手已经准备就绪,红点激光在康泊的额前移动着,就如褚画脖子上的吻痕那般彰明较著。
褚画听见屠宇鸣的声音,却没听清他在喊什么。
但他终于意识到,事情已经无可挽回,自己不得不在这样一个日子向康泊告别。
“还记得那十个地方吗?”
康泊突然笑着问。
“是的,我记得。
我会过得很好,会升职,会找到一个新的情人,他高大强壮,面孔英俊,我会在哪些地方挨他的操,在埃菲尔的塔顶、在大本钟的钟面下、在乔叟的墓旁……我会大喊大叫‘豪爽,再操得狠一点,你让我好爽!
’我会在别人发现的前一秒闭嘴,我会咬住他的肩膀,我会让他别拿出来,就插着我抱着我跑,这样一来,一边逃跑一边那玩意还能让我快活……”
他一气儿说了很多,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,而他的爱人从头至尾只是微笑看他。
清晨四五点钟的时候,海平面下的太阳已经呼之欲出,天上一丝多余的云彩也没有。
直升机越迫越近,直升机上的屠宇鸣仍在大叫大喊,可游艇上的两个男人对一切置若罔闻,不管身后追兵将至,他们像朋友一样,向彼此告别。
“若干年后的某一天——总有那么一天,我已经老了,再不能在枪林弹雨中出生入死,可记载着我功绩的勋章、剪报已挂满了整面荣誉墙……当邻居的小男孩指着你的相片问我是谁时,我会这么告诉他……”
手中的枪仍未放下,他眼眶发红,声音哽咽,“这是一个恶迹斑斑的疯子,一个嗜杀成性的魔鬼,但他也是……也是我此生挚爱。”
“对,会有那么一天。”
康泊点头,微笑,这句话他曾对另一个男人说过,“现在,就现在,去做一个无所不能的英雄吧,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。”
在狙击手实施狙杀前,年轻警探与他的情人心神交汇,他举枪,抬腕,扣动了扳机。
……
子弹洞穿了康泊的心脏,喷溅出一蓬血雾,几乎与此同时,太阳从海平面下喷薄而出。
令人睁不开眼的光芒将他们围拢,他的爱人面带笑容坠进了海里。
随着康泊坠入海里,四周忽然安静下来,喊声、浪声、直升机螺旋桨的转动声全都消失不见了,仿佛潮汛退走后的海岸线,忽然空空如也。
天气果然很好,不寡欢,不忧悒,世界在第一抹阳光里睁开眼睛,海面金光闪闪,那么美好。
一切都那么美好。
——我一直在想,一定要和你在十个地方做一次爱,海上、空中、大本钟的钟面下、乔叟的坟墓旁、一间热闹非凡的女同性恋酒吧里……当然还有在你被授予“总警监”
的就职典礼上……
梦里蒸笼一般热,梦外却浑身冷汗;
梦里的褚画真的履行了他的诺言,与新的情人爬上了埃菲尔铁塔,一边做爱一边看巴黎夜色如画,快乐得仿佛天堂抬手可及,可梦外的他却已满脸是泪。
康泊也感受到了褚画的痛苦。
这家伙紧紧蜷缩,拼命颤抖,像正被无形的尖刀开膛破肚,只差一秒就会疼得满床打滚。
“做噩梦了?梦见什么了?”
他轻轻摸了摸他的脸,这家伙突然就发烧了,额头沁着一层汗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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