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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真来劲儿了?”
“喂,野狼。”
雷荆山下巴微微一扭,压着嗓子,神神秘秘地问他:“咱老大今儿吃错药了么?怎么过来就把嫂子弄上去了——这都好半天了,也没点动静。
你说,我心里咋这么不踏实呢?千万别闹出点什么事儿来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
伍少野一本正经,“秋天是一个动物繁殖的季节。”
“不是春天么?”
雷荆山站得笔直,问得也认真。
“那是你。”
伍少野邪恶地横他一眼,“咱老大是一般人么?咱老大肯定得和平常人不一样。”
“唔,发丨情期也不一样?”
“哧”
一声,伍少野笑了,“这话可是你说的,不关我事啊。”
“我也没说。”
雷荆山再次站直身板,装死。
伍少野桃花眼一瞥,想一想,又拉着雷荆山瞎聊。
“你说吴越那小子搞来的佛头春,真有那么邪门儿么?”
“怎的就邪门儿了?”
“老大上次过来,被吴越那小子哄着喝了佛头春,差点就自废武功,把童子身破了——嘿,我还以为他得打吴越那小子一顿。
哪儿晓得,他不仅没打,今儿居然把嫂子带过来一块喝?”
“你又知道了?”
雷荆山黑脸木然,“也许没喝。”
“唉!”
伍少野满脸同情地走过去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大熊啊,等下次有机会,你也喝几口,就什么都懂了。”
“你喝过?”
雷荆山脸上全是不信。
“我可不敢喝,我还得长长久久的保留我的处丨男之身,留给我未来的媳妇呢。”
伍少野打趣着,摸了摸鼻子,了望一眼石屋窗户透出来的灯火,对雷荆山做了一个“我先撤,你继续”
的手势,然后下去了。
雷荆山站在风口上,盯着他的背影。
“你他奶奶是处丨男?老子信了,上次那姑娘都不信!”
山风中,这时传来几道“咿呀咿呀”
的怪异声。
老实的木头疙瘩雷荆山少校就纳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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