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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嘭”
的一声,宋靳然用脚把门踢上。
许梓初从房间出来:“姐,你把姐夫气跑了,”
他说往外看了一眼,嬉皮笑脸地说,“姐夫你在呀,我去洗澡。”
许梦初拉长了脸,小白眼狼舍得露出他的小梨涡了:“许梓初,我还没找你算账呢,谁让你逃学的?谁让你喊他姐夫?”
宋靳然朝许梓初挥挥手,示意他赶快进去:“我!”
她一时没了脾气,一声不吭地转身,假装收拾屋子,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的举动在深夜显得反常,停下手背对着问他:“还不走?”
宋靳然走到窗口往下看:“放心,你的情哥哥已经走了,紧张吗?我在这留宿他该失眠了。”
梦初冷冷地望着他,走过去把门打开,一手扶着一手摆开:“你可以走了,还有什么不放心,上官则炀有哪天不回家吗?忘了,你们不住一起,那你可以去靳知那查岗,何必在我这添堵。”
她说话的时候瞥见宋靳然手上还戴着香港买的戒指,转头看着扶在门上的右手,垂下手藏到身后懊恼自己的愚蠢,又多心他是否有过真心。
她的一举一动宋靳然全看在眼里,静默片刻,慢慢走上去再一次把门关上,声音很轻,心里很害怕她会突然把戒指取下,含糊不清地像孩子的乞求一般说一句:“我今晚不走,就住在你家。”
“何必呢!”
心口一沉便成了另外一句:“心爱的女人要陪别人睡,他心里不好受吧,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挺累的,何不问自己一句何必呢。”
“我没有,”
梦初说的很坚定,强忍着一腔怒火就红了眼眶。
想把戒指取下还给他,宋靳然伸手捂住,“你到底想怎样?”
宋靳然拉着她往卧室走,梦初僵着他直接横抱起,嘴上很冷静:“不要影响梓初。”
这句话很有效,梦初停止了挣扎,关了卧室门才从他怀里挣脱,“你怕我?”
梦初退到窗口:“在你心里,我什么都不是,还怕什么。”
他只管脱下外套,穿着衬衫就往被子里钻:“我累了,先睡。”
明明是她的床,怎么像是她在蹭床,约好了明天早上六点陪覃意去医院,再不休息肯定爬不起,走过去掀开被子:“从哪来回哪去,你不是嫌弃我吗,还躺我床上干吗?”
宋靳然抱着手臂:“我空虚。”
她竟无言以对。
趁她走神,宋靳然将她揽入怀里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盖好被子,拍着她的后背:“宋靳然,你很无聊。”
搂得更紧,下巴抵在她头顶:“就当我疯了。”
“你最好别样,别仗着我小时候追你比赛就把这些当成恩赐,你又不是我男神,我男神是肖漾。”
“下次表演赛,我不会轻易放过他。”
——
第二天早上被追命连环扣吵醒,覃意在那边劈头大骂,迷迷糊糊地看了眼时间,闹钟都过去一小时,翻了个圈连摔带爬的起床。
拿衣服的才想起宋靳然没了人影,雷打不动的熟睡,他应该半夜就溜走了。
“舟舟,我去找覃意,你自己去街上买点吃的赶紧去学校。”
梦初冲里屋喊着,坐在地上穿鞋。
“哦。”
声音从厨房那边传来,梦初惊讶地回头:“你起了?逃学的事回头再收拾你,我赶时间,”
她从地上爬起看见许梓初坐着淡定吃早餐,疑惑地走看过,“哪来的小馄饨?还有小笼包,你去买的?”
上面还冒着热气,用手一摸烫的缩了回来。
许梓初昂起头,傲娇的小眼神:“姐夫一大早出去买的,看你没醒又热了一下,刚走呢,你的闹铃也是姐夫按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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