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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,我会修好。”
邵则弯了弯唇,摸摸江余汗涔涔的脸,“我不太懂,一会你忍着点。”
江余的呼吸一停,又絮乱的加快起来,去他妈的,这也叫我把自己给你?
“你要吃糖吗?”
邵则拿出一块牛轧糖,剥·开·咬·了一口,撬开江余的唇齿用舌头卷着送进去。
江余把伸到他嘴里的冰凉舌头咬·破了,牙齿深深的扎进去,没有松口的打算。
有点粘稠,邵则蹙眉,抬起江余的下巴,盯着他滚·动的喉结,确定他把自己的血液咽了下去。
“你想找死是不是?”
江余吐出的气息混乱,带着很浓的腥味。
邵则把自己没有起伏的胸膛挨近江余,像是在说,你看,我没有心跳,早就死了。
“你不是在找自己的执念吗?”
江余忽然说,“我可以帮你。”
“我已经找到了。”
邵则神情愉悦的·舔·了一下江余,“要开始了……”
不等江余准备,就被推进地狱。
邵则抱着不停抽·搐的男人,吻·着他背部结实的激肉,垂落的眼睫半翘,喜欢的来回舔·舐。
“江余,你好烫。”
夹·着一根冰柱子,顺着骤然下降的体·温摩·擦,江余咬·紧的牙关渗·出铁锈味,他听到耳边的声音,直接昏了过去。
第二天中午,江余清醒过来,他心悸的摸摸脖子,指腹下跳·动的脉搏和温·热的皮·肤都在证明他没死。
江余看着自己的生命线,依旧很长很直。
小时候那女人带他去算命,说他命里有大难,但是最终会逢凶化吉,享齐人之福。
江余嘲讽的扯扯嘴皮子,现在想想,都是放屁。
他掀开被子的动作一顿,用一种狰狞的眼神盯着胸口多了的东西,杯盖大小的圆形,像是图纹。
江余用力去搓·抠·抓·挠,把那处弄的血肉模糊,深红色的图案还在。
仿佛是从身体里长出来的。
江余拿纸巾去擦滴下来的血珠子,眼底翻滚着冷煞的阴郁,宋衍只能在他身上留下烙印,但是那个少年却能在他体·内种下烙印。
更可怕的是这副身体的主人是他自己。
江余打开衣橱拿出一条内·裤套·上,他竟然习惯了浑身无力,腰·酸,以及双腿发·软,这比什么都难以接受。
在浴室待了一会,江余拿淋喷头冲洗胸口那块肉上的血迹,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还混沌着,他都没感觉到痛。
把自己从头到脚清·洗了几遍,在热水的包·裹下,江余找回理智,他打开房门出去,看到少年坐在沙发上百般无聊的看电视。
宽松的米色毛衣是他的,黑色长裤也是他的,还有那双灰袜子……
江余的眼角狠狠抽了两下。
视线从电视移开,邵则转头,清冷的声音提醒全身带着水汽的男人,“我已经把自己给你了,以后你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。”
记起昨晚鲜活的画面和滚·烫的温度,邵则本能的咽了一下口水,苍白的脸上隐隐出现一抹浅浅的潮·红。
本就惊艳的五官越发让人移不开眼,可惜唯一的观众只想把他·吊·起来挂上十天半月。
似乎这才想到自己那朵菊·花给了一个鬼,江余面色顿时一阵扭曲,“……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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