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求婚日过后,沈苏溪发现江瑾舟这人的占有欲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,收都收不住。
最开始还是秦宓提醒她的,“江瑾舟这人不得了,你小心以后变成夫管严。”
沈苏溪没听明白,“什么意思?”
“刚才赵家那二世祖朝你多看了几眼,江瑾舟那双狗眼就再没离开过他了。”
秦宓慢条斯理地抿了口红酒,“很难不怀疑,明天财经头条就是‘天凉了,赵氏果然破产了’。”
“……”
沈苏溪下意识往江瑾舟那看去,隔着一段距离,仍然能看出他的眼睛正直勾勾地锁住赵家老三不放。
秦宓说的夫管严,她倒是一点不担心。
看到他为她吃醋的样子,心里反倒升起一种“狗子太爱我了怎么办”
的得意。
“这就是粥粥的不懂事了,”
她嘴角疯狂乱他妈上扬,“人不都是这样?一旦看到那些美得人神共愤的人啊物啊什么的,总是会忍不住多看几眼的嘛。”
“……”
秦宓呵呵两声,“也不是没有另一种可能。”
“?”
“你小心点,他没准是看上赵家老三了。”
秦宓阴阳怪气地说。
“……滚。”
沈苏溪没想到的是,秦宓当作玩笑话说的“天凉赵破”
没几天就发生了。
“赵氏破产是你干的?”
江瑾舟顿了下,有很认真地在思考“赵氏是什么狗东西”
这个问题,将近半分钟,他才回:“不是。”
她狐疑地眯了眯眼,“真不是?你那天可是盯着赵家的人看了整整一下午,那眼神恨不得把人皮都给扒了吧。”
江瑾舟漫不经心地应了声,“我是想,但没来得及出手。”
“……”
沈苏溪还没有完全相信他的说辞,小声嘀咕了句:“不是你还能是谁?”
随后,听见一声冷笑,“大概是遭天谴了。”
“……?”
江瑾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,“苏溪,该睡觉了。”
沈苏溪噎了噎,她自然知道他说的睡觉可不是盖上棉被纯聊天的那种。
“现在才七点。”
她提醒。
“你昨天下午两点睡的。”
言下之意:你两点都睡了,七点难道还不算晚吗?
沈苏溪:“……”
您这辈子是没听说过什么叫午睡吗?
沈苏溪还想说些什么,衣服就已经被扒得精光。
开胃菜结束的前一刻,他忽然咬住她耳垂,将灼热的呼吸送进她的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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