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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大早,王文琪赶着小驴车将东西送入了炮楼。
下午,炮楼升起一阵浓烟。
村里,人们望着浓烟,都挺疑惑,不知敌人是在烧什么。
韩成贵痛心疾首地说:“完了完了,我那驴肯定被龟儿子们杀了,他们在炖它!”
浓烟升了约有一个时辰,之后渐变为青烟,约莫又一个时辰,才连青烟也不见了。
乡亲们的疑惑更大了,都不明白王文琪只不过送去些东西,才二三里远,一大早上路,怎么到了下午还不回来呢?
人人又都担着份儿心。
直至傍晚,炮楼与村子之间的小路上,终于出现了王文琪赶着驴车的影子。
于是乡亲们都到村口迎他。
出现在大家面前的王文琪,一张儒气斯文的脸变成了包公似的黑脸,衣服裤子上也着了一片片的黑烟油腻。
人们问他怎么回事,他说当初修炮楼时,烟道设计得不科学,不论做饭还是烧水,一年四季总是往炮楼里倒烟。
他指挥藤野调去的伪军们重新改了一下烟道。
经一改,顺烟了,一点儿也不往炮楼里倒烟了。
韩成贵正搂抱着他那头驴的头亲热,不爱听地数落他:“文琪啊,你究竟是假去讨好他们呢,还是真去讨好他们呀?把东西主动送给他们,大伙儿依了你,可你又何必替他们改烟道哇,你这不等于是对狗日的们犯贱吗?”
王文琪自然听出了韩成贵讽刺的意味,不介意地一笑,大有成就感地说:“为了博得他们的好感,假戏不是得往真里去做嘛。
下贱不下贱的,左不过由我一个人来感受。
我是目的达到了,那点儿内心里的屈辱就不算什么了。”
有人问鬼子怎么没将那头他们早就看看馋涎欲滴的驴杀了吃呢?
王文琪说狗日的们没敢。
众人就都眈眈地瞪他,看得出,每个人内心里的想法都是——你吹牛呀!
你以为你是谁?难道你还能镇住了杀人不眨眼的鬼子不成?
王文琪解释道:“狗日的们不但这一次没敢杀驴,我保证他们以后也是不敢的。
我给他们上了一堂遗传学方面的课,估计他们再也不会看着那头驴咽口水了。”
乡亲们没听说过什么遗传学,都要求他解释。
他们想,如果遗传学能使鬼子们怕,那么以后不是可以放心大胆地公开弄起鸡鸭猪鹅来了吗?鬼子们若进村抢,不是同样可以吓退他们吗?
王文琪说:“亲爱的乡亲们啊,你们想得太简单。
我肯定没那么大的能耐,所以大家以前偷偷弄的,以后还是得偷偷地弄。
鬼子们一旦发现,那就只有任由他们抢了去。
不论对谁,命只一条。
而三禽五畜,抗战胜利以后,还不是愿养多少养多少吗?至于那头驴,如果不是因为我有点儿知识常识,急中生智又编了个子虚乌有的瞎话骗成功了,它这会儿还真就成了鬼子们的锅中肉了……”
他以为他这么一说,也就谁都不问了。
可他想错了,大家不满意他的话,仍不依不饶地追问,他编的那瞎话究竟是怎么一种瞎话。
他只得耐心地又说——自己骗鬼子们,说那头驴,原本是他家养的一头驴的后代驴。
当然是华北平原的良种驴,漂亮,吃草料少,乖顺,拉车驮物又蛮有长劲儿。
最主要的,与一般的马比起来,更通人性,善解人意,所以买时比买一匹一般的马价钱还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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