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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可怕的回忆又涌了出来,我想起了那些痛彻心扉的经历,我缩在床角落,身体瑟瑟发抖,背部紧贴着床头,双手抱着膝盖质问着陈昊天“你又犯病了是吗?”
他看着我的眼睛,像块燃烧着的墨曜石,没有红色的焰苗,只有冰冷的温度。
那目光锁着我,像根坚韧的锁链,牢牢把我囚缚,让我无所遁形。
他冷声说“没错,我就是犯病了。”
我的脑海一直处于沸腾的状态,听到他那么说,水花翻滚着飞溅开去。
我费劲地吞了吞唾沫,开始做无谓的挣扎“你要发疯,就去找医生,我要回去了。”
我抱着侥幸的心理,伸脚下地,踩着了柔软的波斯地毯,正想要站起来,陈昊天敏捷地扑了上来,又把我压回了席梦思。
他扬起了性感的唇,玩世不恭地坏笑“我这病还得你来治才行!”
我的呼吸猝然紧绷着。
堵在喉咙顶端,心跳突突地加速跳动,快得都能从我的胸腔蹦出来。
我偷偷地环视了下周围,这个空旷得没有人气的房子,犹如杂志上房地产商提供的样品屋,包装华丽而诡异冰冷,而门上又是该死的密码锁,难不成就为了方便某些人的恶趣味吗?
我飞快地分析了下自己的处境,逃跑是不可能了,而陈昊天这个人的性子,我大概也是了解的,你要顺着他,那就什么话都好说了。
我倒不如退后一步,明哲保身,反正我也不是个讲究骨气的人。
我双手交叉捂住胸口,呵呵地朝着陈昊天干笑,我偏过头商量着说“陈昊天,我们好好说话行吗?”
他的呼吸,其实一直都缠绕在我的颈间,痒痒的。
只是在我与他的目光相遇时,被他注视的感觉才真正切实起来。
那呼吸滚烫,一点一点地引来我的颤抖,他修长的手指抚摸我的下颚,轻浮地挑起来。
他俯下身凑近我的耳朵,徒然加高了音调说“你做梦!”
他的唇已侵犯我的耳朵,尖锐的牙齿在轻柔地撕咬一边嘲讽“宋暖暖,刚才打我很爽对不对?现在也该换我爽了吧?”
我这个人特怕痒,小时候老爸只要轻轻挠我,我就笑得直不起腰来了,也怕人家摸自己。
陈昊天不痛不痒地咬着我,让我难受得快要死了。
我努力地憋着笑,抬手捂住耳朵,警告地瞪了他一眼说道“痒,别咬我,陈昊天,我和你说正事。
刚才我太冲动了,向你道歉行吗?”
他双手支撑在我的头顶,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,阴阳怪气说“我长得像傻瓜吗?”
话题转移得太快了,一时间,我都没转过来,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。
嘴唇已被他堵住,没有往日的凶猛,也没有那么粗鲁,细细地吻着,宛如春雨落下,缠缠绵绵。
让人欲罢不能。
陈昊天在这方面是个高手,他真心想要撩一个人,无异于囊中取物,我算是个菜鸟,尽管有过寥寥几次经历,也是强迫的情况下,那里经得住他的折磨,不一会儿,气喘吁吁,浑身发烫。
彼此的皮肤在黏滑地紧贴着,汗水混合着异样的热潮,快要淹没我们……
不对。
这种感觉是不一样的,这意识让我觉得异常恐慌,不敢再让自己沉沦下去,着急要抽离出来,偏他死死纠缠上来,躲不都躲不开,两个人又纠缠在一起了,整人沉沉浮浮的。
等他的吻蔓延至肩膀,漂浮在半空的魂儿才落下来。
我刚要说话,他却抢先开口说“我已经请了专家为你爸治疗,你不用担心治疗条件。
宋暖暖,按照你自个的经济能力,那怕你累死累活去工作,也不能为你爸提供好的治疗条件对吧?倒不如跟了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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