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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2章（第2页）

&ldo;男孩女孩……我都喜欢。

&rdo;超超怯怯道。

柏华子又忍不住瞪了瞪它，&ldo;你知道你多坏吗？还嚷嚷着要上学要上学，上学真的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玩吗？上学要很多钱的，老师会骂你，同学会欺负你，作业必须按时写完，上课的时候手要放好，不能睡觉不能讲小话，不能开小差不能随意走动……&rdo;

吓唬吓唬它，别让它在这里瞎捣乱。

超超很惊讶道，&ldo;我在家里看电视，那些黄头发的小孩上课可以窜来窜去的，又唱歌又打闹的。

&rdo;

连付天怜都忍不住了，&ldo;那是国外的小学啦，傻东西。

&rdo;

&ldo;你到底要不要上学，如果后悔也不可以回来。

&rdo;柏华子看它那点虚的修行，也就是靠平时他给付天怜上课的时候偷听的那点知识，自己一顿乱练后来又吃了些珍贵之物，但底子仍是虚的，变成人形后很可能无法恢复原形，就是说有可能遇见强敌后连跑的机会都没有。

&ldo;要，我要变成一个女孩。

&rdo;超超鼓起勇气说了这么一句。

&ldo;为什么？&rdo;付天怜挠有兴致的蹲下来，两只眼睛忍住笑意，是的，圣诞礼物收到了，脖子上粉红色的钻石项链在灯光下分外惹眼，韩旭圣诞节第二天跟自己见面，小弟弟散发柠檬香气，地点是在龙凤宾馆，不是因为便宜，而是因为是旅游胜地。

韩旭喜欢的小说作者曾经在此地度过难忘的一夜。

&ldo;我先去洗澡。

&rdo;付天怜走近淋浴池，牙刷拿在手中，瞬间，血从下身冒出，并不疼，象去除手指附近的死皮。

渐渐的，血变成粉红色，淡漠，淡漠，直至全无。

付天怜和韩旭接吻，不是友好的吻，是互相撕扯缠绵充满欲望的吻，舌头舔食对方身体，付天怜的舌头潮湿湿润，这样让韩旭几乎疯狂。

但又怕弄疼她，又小心翼翼的进入，进入又忍不住疯狂。

是什么让清纯变得淫荡，是什么让萎缩变得坚强，是我们不听大脑指挥的生殖器官。

韩旭和付天怜光着躺在床上，不想吃饭，不用上课，天空却在一点点黯淡，铅笔灰的天空象一首阴冷的小诗，莫名其妙的让人绝望，雪花堆积窗台，暖气并不暖，寒夜并不寒。

一起聊天，韩旭的眼睛搭拉着，睫毛象两只小手，嘴角的霸道神情渐渐平息，安静的躺着，握着付天怜的胸，这让他安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