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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不是回我家的方向,而是奔上了五环。
“你想去哪儿?”
我问着。
他没有吭声,半晌才缓缓回答:“我也不知道。
只是不想你下去。”
我的心里,像被一股电流袭来,他说的话总能轻易的撩拨着人。
车在五环上飞驰,从东边的高楼林立看到北边的森林公园又看到西边的灯火微澜,北京城,在我的眼里生动了起来。
像一条充满希望的彩虹。
我的心情忽然无端的愉悦起来。
难怪有钱人喜欢兜风,以前顾钧想兜,我总劝他省省,那是烧油不是烧水,浪漫也要钱的,惹得他常常懊恼,现在看来,这感觉的确不错。
我靠在椅背上声音飘渺:“要是我们能一直这么绕下去该多好。
什么也不用想。”
他的眉梢眼角,满满的笑意。
车在五环上绕了三圈,最后从出口出去绕到了我家小区门口,熟悉的感觉,熟悉的月色,熟悉的身体,一切都顺其自然的,我顺承在了他身下,被他一点点的揉碎,送到顶峰。
做完之后,我开始一点点清醒,每次他的情感都来的如洪涛激流一样,吞噬的我没有理智,但清醒后的我,又有些茫然。
我不知道我和他算什么,只是有了他,我不怕了孤单,我感觉到了快乐。
也许,这点快乐,是我那段日子里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我也拼命安慰自己的良知,我没有抢清莲的男朋友,他还是她的,我只是借一下,借一下就好,我会还的。
他把我送到楼下,却看到了刚从我家出来的顾钧。
很久不见,顾钧瘦了一些,看到我和赵以敬并肩而立,顾钧的神色有些古怪,和我说着:“妈有些累,我把暖暖送回来了。
刚睡着。”
婆婆有我这里一把钥匙。
赵以敬在看到顾钧的一刹那,脸已经变得阴沉。
听到顾钧那声“妈”
,轻声哼了一声对我说:“清扬,你该上去了。”
我说了声再见,快步上去看女儿。
身后的两个男人,我没再听到动静。
我上楼一看,暖暖睡得很熟,我放了心,手机忽然想起,顾钧的短信:“你和赵以敬什么关系?”
可笑,我和他什么关系关他什么事。
我没回。
过了一会又一条:“他是不是那个男人?”
我的心嗵的一声,忍不住回了条:“关你什么事?”
很久没有声音,过了半晌又响起:“你是不是看上他的钱?”
由得我是好脾气,看到他这句也气的七窍生烟,这么看来,倒是我为傍大款抛夫弃子,什么意思!
我狠狠的把手机关机,这个世界,终于清静了。
很快要到圣诞,公司上下一派过节的气氛。
年轻的男女生订着鲜花礼物。
连姚清莲要拽着我逛商场,给赵以敬买圣诞礼物。
我本不想去,却也没法拒绝。
那种心情,真的是忐忑和悲哀的交合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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