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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杳懒洋洋地往门上一靠:“好麻烦,我懒。”
沈裕的魂一下子被勾了过去:“你不想摸了吗?”
钟杳装作认真的模样,考虑了一下:“真的很软?”
“放松的时候真的很软,”
沈裕下意识摸了一把,验证过之后点头。
他刚摸完,就看见钟杳把头偏了过去,顺便还拉高了围巾。
“背着我干嘛呢?”
沈裕伸手去拉他围巾,钟杳也没躲,围巾一拉就掉,露出下面钟杳带笑的脸。
沈裕恼怒道:“不许笑了,还摸不摸?”
钟杳连连点头:“好好好,摸摸摸。”
“你好敷衍。”
“……”
沈裕猛地往后窜了一大步,差点撞到身后王姨家的大门上,脸颊爆红,两只手捂着胸口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,你怎么可以这样!”
钟杳朝他眨眨眼,说:“去找蝎子,带上我,怎么样?”
沈裕一只手护在胸前,一只手搓着自己发烫的耳朵:“这不会就是你求人办事的态度吧?”
钟杳摇头:“不是。”
“这是色诱。”
===
“小黄,你知道这是什么吗?”
黄嘉平诚实道:“这是你的手。”
夜莺向下弯起嘴角,做了个鬼迷日眼的动作:“不不不,这是色诱~~~~~~”
“夜!
莺!
!
!”
沈裕忍无可忍的怒吼在后座响起,他长手往前一伸,就要去抓夜莺。
夜莺在副驾驶使劲儿往前窜,还大叫着:“钟哥,你看看他。”
沈裕冷笑数声:“叫爹也不好使了,这句话就是你钟哥说的。”
他话音刚落,车里一片寂静,就连开车的黄嘉平都默默降低了一些车速,夜莺仗着自己个子小,直接缩在了座位上。
后座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,钟杳从一件巨大的羽绒服里把头伸出来,面上冰雪一片,但仔细看就能看见这人的耳朵是红了的。
他转头看向沈裕:“是吗?”
沈裕立刻抱头,立刻疼得龇牙咧嘴——后脑勺上有昨晚出来找人的夜莺暴力开门后撞出来的大包,晚上都只能侧躺着睡觉,熊孩子就该吊起来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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