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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二人,可又碍于风锦站在自己身旁,不敢随便造次。
思及自己上一次因肆意妄为着了青玄
的道,为风锦惹了麻烦,她便更是又气又恨,只能强咽下恶气,忿忿地指责:&ldo;分明是师与
徒的名分,枉顾伦常也就罢了,如今竟是公然这般寡廉鲜耻,伤风败德,他们到底要置神霄
派的颜面于何地?&rdo;
说着这话时,紫苏暗暗地偷看了一眼风锦,却见风锦一脸的平静与淡然,看上去似乎并没有
太过在意,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有些复杂起来。
若是风锦因此事而生出怒气,她固然是高
兴的,说到底她自然是看那青玄师徒相当不顺眼,恨不得师父也和自己同仇敌忾。
可若真是
如此,她心里又免不了酸涩,毕竟,那说明风锦还在意千色。
她说不清自己是怎样的一种心
情,似乎是一边在言行上唾弃着青玄与千色,可心底却又不知是哪根筋错了位,居然暗暗地
有一丝钦羡。
是的,她一定是哪根筋错位了,否则,又怎么会对那伤风败德的师徒俩有钦羡之意?可实实
在在的说,她对师父,的的确确是有着异于常人的情愫,只是,这种情愫不容于世,也不容
于理,所以,她只能压抑着,隐瞒着,羞于对人言。
不过,眼下风锦这般无动于衷,倒让她有些吃不准了,思来想去,也不知风锦究竟是打的怎
样的算盘。
眼见着那数千年如一日的血般的红衣与裙裾,风锦虽然还能将情绪藏得滴水不漏,可心里到
底是掀起了滔天的波澜。
千色与青玄之间的情意,他之前一直当做是青玄对千色的痴缠,即便是青玄曾在长生宴上口
出狂言,以他对千色的了解,这青玄再如何死缠烂打,至多也不过和白蔹分量相当,应是不
会动摇到千色的芳心的。
可是,方才的那一霎,他看得如此清晰。
那一吻,主动的竟是素来清冷的千色‐‐
本以为流言永远是流言,却不想,流言,竟然成了真。
他只觉自己的心瞬间便被狠狠地扎进了什么钝器,剧烈地抽痛着。
尤其,当他看到青玄那惊
喜异常的表情,一种无力感突如其来地灌入身躯。
他不知自己为何会将背脊挺得那般直那般
僵硬,他也不知自己的表情为何能那么平静而淡然。
若说心痛的滋味,他不是早就承受过了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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