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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（第1页）

他们谁也不开口说话，没有一个人表示抗议!伯爵说得一点不错，这些人的思维方式和我们不一样，我们无法理解他们。

他们被带到书房，个个一副可怜相，身上的衣服肮脏不堪，全撕破了，脸上的胡子又乱又长，嘴角上露出一种一触即发的愤怒表情。

&ldo;你们三个都涉嫌企图毒害比克伯爵……&rdo;g&iddot;7说，他样子看上去并不比我轻松。

他们当中的一个，那个西班牙人，张了张口又闭上了，他似乎觉得最好什么话也别说。

但那个美国人却悄悄走向侦探。

他小声对g&iddot;7说：&ldo;难道您没有懂?……&rdo;怕被伯爵发现，他小心翼翼地用食指指指自己的前额，做出个含义深刻的动作。

&ldo;请您让我单独和这三个人呆一会儿!&rdo;看到美国人那个表示之后，g&iddot;7对主人说。

城堡主人笑笑，耸耸肩，走了出去，他踏在前厅石板上的脚步声传进我们耳朵里。

&ldo;他疯了!懂吗……&rdo;美国人用他那很重的美国口音解释说，&ldo;我们一回到法国，他就开始了……他认为每个人都在算计他，怨他，尤其怀疑我们三个……他每个口袋里都装着手枪，一刻也不离身……瓦凯就是为此丢下他走了……而我们三个，我们留了下来，试着让他恢复理智……但是他却不停地监视我们。

他认为自己从早晨到晚上，从晚上到早晨，时时刻刻受到死的威胁……他设计把我们骗进地窖，就这样把我们关了起来……他很不幸……在此之前，他对我们很好……在那里的时候，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像是上下级，倒更像是同伙……现在他所需要的是休息，是治疗……&rdo;外边下了大雾，农民们一直等在花园里。

g&iddot;7问：&ldo;瓦凯走了多长时间啦?&rdo;

&ldo;我们回到法国以后的第三天。

&rdo;

&ldo;他是怎样一个人?&rdo;

&ldo;他不高，非常胖……&rdo;

&ldo;他在外边有什么家人吗?&rdo;

&ldo;不知道……他说这样对待他实在叫他恶心……他走的时候没说到哪儿去……&rdo;

&ldo;那时伯爵就己经疯了吗?&rdo;

&ldo;不错。

……总之，待我们一上船，他就变了……&rdo;

&ldo;在那里，就是在墨西哥的时侯，他难道没有一点不正常的征兆?&rdo;

&ldo;一点儿也没有。

可能是因为环境的改变……在地窖里，他折磨我们……我们不想叫他有烦恼……应该给他治疗，懂吗?这不该让他承担责任……&rdo;

&ldo;总之，他需要的，&rdo;g&iddot;7心不在焉地说，&ldo;是疗养院……&rdo;他们一齐表示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