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维持着某种该死的平衡,直到有一个借口能让法师和常人共存,或是让整个现世也只剩下法师罢了。
c似乎并不在意梅里如同梦呓般的感慨,只是想到了什么,不免回过了头看着梅里,认真地说道:“上次唐娜问你能不能教她一些法术的事,你是怎么想的?”
梅里复饮了一口红茶,看着c有些愣头愣脑的样子实在有些想笑,事到如今怎么她这样的人会问出这种话来?
“我们不是已经准备当高薪保镖了么?你还指望她真的能靠一点凡人的悟性学来的法术自保?”
c摇了摇头,依靠着明快的记忆说道:“只是想,倘若真的有一天她执意要去找自己的父亲,自己没有一点法术基础就跑到你们那一侧的世界的话,应该要给你带来不少麻烦。”
“会给我带来什么麻烦?”
梅里不禁大笑起来,摊开了手说道:“我怎么可能会答应这种弱智般的请求,为了一个本就没有意义的寻人计划教一个小孩法术……你要知道虽然身上流着那个人的血,但唐娜纯属只继承了母亲那毫无特质的体质,要比对天赋的话,她甚至不如能跟灵体感应的Z女士有机会一些。”
c大概也能预见到梅里的反应,所以并没有格外失望,只是抛下了“你不帮我帮”
这么一句没有什么可信力的话后便离开了庭院。
对于梅里这样的人来说,软硬兼施往往也得不到什么具体的回应,毕竟真的能够拿捏到她死穴的人,似乎早在里界那疯狂的七夜里已被她肃清一净了。
有的时候一些蠢的人,似乎就能博她一笑,此间并不例外于c的那种无来由的偏执。
“一张白纸泡在我这种色彩斑斓的污水里头,还能变出这种颜色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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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论颜色的话,有些人在另外一个人身上留下的,兴许就是更深重的色彩了。
虽然就结果而言,他并不清楚自己最后被留下的颜色是什么,那并不是伤痕或旧痛之类那么浅显的事物,但是一旦想起那种残留的感触,都会在身上感到无比的瘙痒。
像是出了一天的汗,也得伴着寒冷拥着紧厚的被子入眠一样。
像是某些触手可及却又不可得之物,如同嘲讽的手段般再一次于你眼中溜走一样。
毕竟他们不尽全是这样的人,虽然知道这种事情有些出格,但就是因为有所限制,才会不免得更想要去做。
戴着眼镜的男子摘下眼镜的同时,双目中的暴戾感觉再也无法收敛了一样,伴同着嘴角为尖牙所咬破的血腥味般颤抖不已。
在一些脑子生来就只能充斥着杀与死的人眼里,遭遇过一次身边的人被尽数削作人棍而出血致死,唯独自己幸免的事过后,对于做出这一切的对象除却恐惧以外,兴许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般地狂热地崇拜上他一样。
为此,他放弃了所学习的一切应用法术,专注于肉体强附魔的改造法术上,只是为了重现自己幸存时的那种毫无人性的屠杀。
虽然他并没有看到那位魔女做过什么,但在她路过了自己所在的列队过后,身边的队员就开始四分五裂地死去,唯独自己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。
那一刻,他不免得失禁了,在屎尿纵横于下身的同时,他也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一刻在切割下生存的喜悦。
以至于往后的生活里,他再也无法忍受不能再现这种生存的喜悦。
“虽然要求有点高,但我可不挑地点……哪怕你周边没有多余的人给我杀,我也要把你像当初一样碎尸万段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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