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居然是疑问句。
贝文紧靠椅背的身体忽然前倾,双肘放到了桌子上,笑的很灿烂,然后刻意压低声音问:“你怎么做到的?是带了一张假面具吗?以前的你是真的,还是现在的你是真的?不可思议,皮肤太真实了。
怎么说呢,整容也没这么快恢复的,前两天你还是一副面黄肌瘦的样子,现在的你,很……”
他一边说,一边耸了一下肩,眼神还算安分,尚且端着尊重。
帕特早已习惯他的习气,这副德行初见每个女人都会用一遍。
云李朵朵轻笑,认真的像一个懵懂少女在回答长辈的问题:“我每次都是真实的。”
稍微停顿一下,直视着贝文,也笑的很灿烂,说:“今天要见的是一个私探,是你吗?”
显然不是。
贝文噎了一下,郑重的继续道:“你不是简单的人物,你的名字是云李朵朵,你既是曾经的商人云李朵朵,也是现在的黑·帮头领云李朵朵,对吗?我其实理解你易容出行,那么你易容回国是为了躲避国内的追查,还是躲避……”
还没有问完,哈桑出口打断了他:“你的问题太多,我的主人没有不停回答的习惯。”
说完后,哈桑把pad还给服务员,脱掉灰色西装外套,似乎由他正式进入谈话环节。
他扫了眼贝文,果断看向对面的帕特,“你才是私探吧?想好和我们说什么了吗?”
贝文上一段话还真不是为了调查公司问的,他确实想知道。
贝文看向对面的云李朵朵,她喝着水,认真看着周边的布局,不愿多谈的样子。
他嘲讽的说:“神灯还会提醒一句‘你可以有三个愿望’。”
玩笑开完,忽然意识到这个笑话已主动把自己的地位降低了一层,然而对面的两人没有一点得意或取笑,一个继续看布局,一个还是看着帕特。
贝文又调整了一下坐姿,背部再次紧靠身后椅子,单臂搭在旁边椅背上,另一只手虚扶着茶杯,决定暂且闭嘴。
他对面的二人此时极有耐心,不急不躁的等待着帕特的下文,尤其哈桑,耐心极了。
来之前,贝文没有明说,帕特也知道他心猿意马,否则不会这么积极。
但对方似乎更想和自己沟通,他更不想失去难得的机会,“我只是一个私人侦探,有很多成功案例,你们的案子一开始是其他人负责,转交给我不过一周。”
帕特打算开启一个促膝长谈的模式。
哈桑这次断掉了他的念想:“秘鲁的两个女人是你案子的前一任。”
帕特耸肩,在他看来没有什么好隐瞒的,他想:“果然瑞秋她们的惨状来自对面的人。”
哈桑单边嘴角弯起,摇了摇头,说:“不是我们出的手。”
帕特不惊讶哈桑能猜出他的想法,他惊讶谁动的手,于是问了出来:“那是谁?”
“就你们这样的敏感度,还有成功案例?”
哈桑今天似乎使用了吸戾大法,吸的全是云李朵朵的戾气。
哈桑不想浪费时间,提醒帕特:“说重点吧。”
贝文见缝插针,轻佻的笑了一下,看着云李朵朵,问:“你们想知道什么呢?”
云李朵朵开始喝茶,秉持只说三句话。
哈桑也轻笑了一声:“麦考利先生,你的声音我似乎听过,还很熟悉!”
贝文疑惑挑眉,神态淡定。
但威胁有效!
他不再插嘴,转而看向一脸无害的云李朵朵。
哈桑成功威胁后,面向帕特,“我们回国找一个亲人,不想被打扰。
你如果能提供有价值的信息,我们必有重谢,你如果为莫须有的事情制造事端,无事生非者的下场,昨晚你也见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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