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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（第1页）

&esp;&esp;“我不识字，那是我法兰西

&esp;&esp;听到这个消息赵自牧现在已经不会觉得惊讶了，毕竟顾为光就长了一张不普通的脸。

&esp;&esp;只是赵自牧还是有些难以想象：“我以前听过在法劳工的事迹，包括他们曾在巴黎街头抗议巴黎和会，也曾在国家危难时刻为国家捐过款，只是听说的与眼睛见到的，还是有些难言的差距。”

&esp;&esp;那些曾听说过的事迹逐渐在眼前成形，想象中的模糊面容有了一张张具象化的脸，这种神奇的感觉确实是奇妙到难以言会。

&esp;&esp;赵自牧想，他来到凡尔登的这几天可能会成为他一生中难以磨灭的财富。

&esp;&esp;杨顺德笑了起来：“怎么样，我们没有给我们的国家丢脸吧？”

&esp;&esp;杨顺德颠着肩膀上的铺盖卷，说道：“我们，也是干过大事的人。”

&esp;&esp;赵自牧发自内心地认同：“诸君都是我泱泱中华的大好男儿。”

&esp;&esp;杨顺德大笑起来，他拍着赵自牧的肩膀说道：“这话我爱听——走吧。”

&esp;&esp;回到帐篷的时候，福贵已经为赵自牧收拾出来一块空地，还罕见地点上了煤油灯，昏黄的灯光将屋中照亮，竟有几分亮的刺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