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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轻声音细细地纠正他,“这边只有两个实习生,苏局长怕他们搞不定,就叫我也过来了,……这是新来的顾问吗?”
她看了看跟在傅宁辞身后的容炀问。
容炀冲她点点头,“你好,我姓容。”
孟轻笑一笑,正要说话,楼道尽头又是一声惨叫传来。
“先别寒暄了。”
傅宁辞抬抬下巴,“貌似你也没搞定啊,那边怎么回事,这么大的动静,怎么,我个把月不在你们改用私刑了?”
尖叫声是张明发出来的,他受得刺激太严重了,从醒了就一直在惊恐地尖叫。
实习生不用说,孟轻其实也没有多少经验,不敢随意处理。
就走廊上这几步路,傅宁辞被吵得头都大了。
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,推门捏了个诀,张明的喉咙发不出声音了,但还是一脸的惊恐,嘴一张一合,像在演哑剧。
“行了,别看了。”
两个实习生好奇地往里探头探脑,傅宁辞对孟轻道,“你也出去,把门带上。”
傅宁辞看着好相处,其实性子有点独,办案时不喜欢有人在旁边。
孟轻知道他的性格,于是点点头,“容顾问,那我们……”
“他不用。”
傅宁辞说,这话实在太顺口,说完傅宁辞自己倒有点尴尬,干咳一声,“他就在这儿。”
孟轻不知道新来的顾问怎么这么快就得了傅宁辞的青眼,有点吃惊地带上门出去了。
容炀一直没说话,傅宁辞让他留他也就没走。
傅宁辞挠挠头,在病房里看了一圈,拖过一把椅子,“你坐这儿吧。”
这间病房朝向不错,正值下午,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。
容炀的椅子就放在窗户前,阳光映在背上还挺暖和。
傅宁辞绕着张明的病床走了两圈,张明被他封了喉咙又下了定身咒,只有眼睛跟着傅宁辞动,好像随时要从眼眶里掉出来。
“咦。”
傅宁辞忽然上前在张明额头上一敲,“看来这哥们儿也不是什么好货色。”
“七魄尚在,三魂不稳,要没做过什么亏心事,也不会被吓成这个样子。”
容炀跟着开了口,“要招魂吗?我来吧。”
钟家以捉鬼见长,容炀会招魂似乎也在情理之中。
但傅宁辞总觉得心里有点怪怪的,一时没有回答,只是扭头看他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
傅宁辞收回目光,“只是……,哎,怎么讲……,有点奇怪,但好像也挺……算了,我不知道怎么说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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