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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枫轻轻笑了笑,其实也觉得有些恍惚,自从听司马明朗説起司马锐的一些事情后,她对司马锐总有几分歉意,因为对他的误解。
他对自己的好,她不是不知,只是现在知了,心里软了,总觉得好像不如以前面对他时淡然,心里总是会偶起波澜,难怪和恋爱有关的女人都有点神经质。
司马明朗从上面走了下来,在他们桌前坐下,温和的笑着:“你们两个人聊什么的呢?如此专心,连你们祖母唤你们你们都不知。”
慕容枫微微一笑,“皇叔好。”
這里不是司马明朗的旧居,這里有许多的外人,所以她遵守着起码的礼貌,轻轻躲闪开司马明朗关切而温暖的目光,面对他,总是隐约心跳,总是会窃窃欢喜,她害怕司马明朗看出来,那样,就会觉得难堪。
“没什么事情,母后只是觉得累了,又没有月亮可观赏,只瞧着這些个嫔妃们,没什么意思,所以要去歇息了。”
司马明朗目光淡淡从慕容枫身上划过,看着司马锐,心中竟然有隐约的痛,她竟然会躲开他的目光,难道她看出了他目光中超过长辈关怀的内容?“不如我们也离开,到别处去听风看雨?”
“好啊,好啊。”
司马锐连声应和,兴高采烈的説,“我可是早就想离开了,但枫儿觉得有趣,想要看一会。
如今正好,就让父皇处理這儿的事宜,我们走吧。
反正大哥他们也在,如果有事他们自会处理。
枫儿,不如我们去观月楼,那儿既避得了风,又看得了雨。
你觉得如何?皇叔,你呢?”
司马明朗和慕容枫一起点了点头。
三个人悄悄离开了祥福宫,太后回房休息了,這儿也坚持不了多久,就会散了。
皇上现在满心都是慕容雪,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离开,就算看到了,他也不会阻拦,司马锐的性格他不是不知,哪一年的佳节庆祝他能够坚持到结束?能够来参加已是不容易。
司马明朗更是不合常规,如果循规蹈距,説不定现在坐在皇位上的人就是司马明朗而非自己。
至于慕容枫,皇上有个清楚的感觉,如果想要不让自己找无趣,那就最好不要找慕容枫的不是。
她深受太后恩宠,又有开朝圣皇的金牌,再加上冰雪聪明,绝非庸脂俗粉,招惹了只会自找没趣。
三个人就這样悄声悄气的离开啦。
慕容芊瞧见,微微一笑,心中对三妹有着很多的愧疚,想当初,自己从中斡旋,让慕容枫替代了慕容雪,如今看她活得到也滋润,而且司马锐对她似乎也不是全不在乎,至少听来的消息是,司马锐已经很少再去月娇阁,留在四太子府的时间一天长过一天。
這让慕容芊心中多少有些安慰,心中只但愿的她能够平安幸福一生。
观月楼,安静而寂寞,三人对桌,桌上放着酒菜,风吹帘动,雨落有声,远离了祥福宫的热闹,心情也愉快了许多。
司马锐突然想起什么,笑着説:“枫儿,你假扮白敏的时候,曾经吹笛,月娇对你的笛声记忆深刻,一直敬慕的很。
皇叔這个人极是自信,他的笛曲也确实是悠扬,和今日听到雪妃的琴声不同,雪妃琴声中有太多的情绪在其中,听了反而多余,今日不如你吹一首笛曲,让皇叔听听,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自信满满的认定自己是天下第一,谁也不放在眼里。”
慕容枫微微一笑,其实她的笛曲并不真的就一定超得过司马明朗,但一定会让他们听得入迷。
她有着慕容枫的技艺,有着白敏时代的音乐,有些音乐是他们没有听过的,他们当然会着迷。
司马锐既然有此提议,当此风雨之际,她到还真想吹一首她喜欢的曲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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