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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（第2页）

姑娘语气里满满的惆怅。

“你们俩——是不是都有口臭？”

赵东平问。

“滚！”

场景6

包一凡深深叹口气，“唉，北上广不相信眼泪……”

赵东平发散思维，“京津冀不相信鼻涕，东三省不相信唾沫，长三角不相信尿液……各种体液来一遍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场景7

包一凡说：“我最烦到公司附近的沃尔玛！

太大，商品摆放太乱，装修丑陋，收银员也是奇丑无比，还打架吵架！”

“你自己长得也不咋地。”

赵东平冷冷地飘过一句。

包一凡很不高兴，“我是消费者！

是上帝！

丑点无所谓的！”

场景8

客户跟赵东平说：“你们那个出纳真丑。”

“还行吧。

你没看见我们那儿的会计更丑。”

赵东平回答。

“我对你们公司算是有个认识了。

穷逼公司，连个有人样的员工都雇不起。”

“不许侮辱我们公司！”

赵东平大怒，然后他想了想，泄气了，“……算了，你说的对。”

场景9

曲晓晓照着镜子，脸左右转动，扬起眉毛，瞪大眼睛，嘟嘟嘴，“唉，做个年轻姑娘真不容易，做个美丽的年轻姑娘更不容易！

每天要自拍发朋友圈，发出后要时刻关心群众反响；要操心大姨妈；要关注体重；要注意从时尚达人那里了解新的服装牌子；要研究各种化妆物品和动向——如双眼皮贴、美瞳、接眼睫毛、修眉、唇膏、口红、防晒霜、洗面奶、美甲……”

“还有，脸上长了痘痘好烦恼；不能吃晚饭；前台那个碧池又换了新的高富帅男友让自己心塞……”

邱宝宝撇撇嘴，接她的话。

“听你们的意思，和你们女的比，我们男的除了买烟玩游戏，和野生动物也差不了多少？”

赵东平强势介入。

“切！

你以为呢？”

两个姑娘很不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