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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少年虽然看着温和,却十分有主见,不可能没有自己的势力,为什么原主记忆里他会死的那么快?
吃过饭,他来到花从前,“锦素,我吃完了。”
锦素飞到他面前,装作好奇似的,直接问:“靳怀,那个人是谁?”
靳怀手放背后,慢悠悠的走着:“他是我家的侍卫,在这里照顾我。”
“那为什么你不在自己家里,而在这里?”
锦素继续问,也跟着他慢慢飞着。
听到这句话,他挑眉,反问:“你不是说,你是受人之托的吗?怎么这些都不知道?”
锦素诚恳地摇头说:“拜托我的那个人她也不知道,她只知道,你在这里,所以我就过来了。”
“因为我生病了,他们把我送到这里来养病。”
靳怀说着眉宇间充满了寂寥与伤感,锦素心疼了,也舍不得再问下去,罢了,来日方长。
“没事儿,以后我陪着你。”
锦素拍着胸脯说。
靳怀看着小小的她拍着自己胸脯,突然就想起,昨天她躺在自己手心,自己不小心戳到的地方。
不自在了别过脸,他轻声回了一句:“嗯。”
这一次的散步让两人关系亲近了不少,靳怀也真的拿她当朋友了,两人一起玩游戏,然后每次在侍卫过来的时候锦素又躲起来。
当然所谓的游戏就是锦素的能力,与植物沟通的能力。
两人就这样在一起生活,锦素虽然知道自己可以变大,但是总觉得一旦变大就不方便了,因此这个功能一直没有用过。
或许是因为自己眼睛看不见,靳怀几乎不会走开竹屋太远,在竹屋附近他都已经特别熟了,锦素偶尔会到森林里面去转转,而他却只是在门口坐着或者散散步。
然后在锦素回来的时候,笑着伸出手让她坐在自己手心休息一会儿。
其实锦素更愿意他身上肩膀上,因为坐他手上屁股接触到的是他的手,虽然她太小了,什么也感应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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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,锦素哭着跑回来,扑倒他怀里,不过说实话怀里,也不过是他的颈窝。
“痛死了,它把我的手戳的流血了。”
锦素握着自己的那只流血的手,气的不行,她只不过是调戏了那个带刺的小花两句,就被它给扎了!
还能不能好好的愉快的玩耍了?!
她本来就小,手被这样一扎,他都觉得可以看到上面清晰的被扎破的洞了!
手指太触目惊心了,红色的血珠一颗一颗的流下来。
靳怀脸色一变,捧起锦素,将她受伤的那只手放进嘴里,给她含着。
舌尖上过她的手,将血带走,吐出来又重新含着。
啊啊啊!
好苏,锦素只觉得自己身子发软,飞都飞不起来了。
可是……犹豫了好久,她还是问了出来:“言之,那个……那个……你怎么知道我受伤的是那只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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