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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镜收回目光,站起来,温声。
“这两天好好休息吧,回去的路上不能再有纰漏了。”
“是。”
谭齐走出房门还在狐疑:这爷们今晚突然煽情,不对劲啊……
魏镜望了他的背影,神思恍惚。
“书悦,昭儿坠崖那天,你独自出门了?”
魏书悦犹豫片刻,还是老实交代。
“我一个人在府里无聊,出去逛了逛。”
“那天你遇到什么事了?——你得罪谁了?”
魏镜目光太敏锐了,魏书悦有些难为情,知道瞒不过去,嗫嚅两声,便都坦白。
“我被一只白猫追了,它抓伤我的手,我挺生气,抓了它佯装卖给肉食铺的屠夫,想吓唬吓唬那蠢东西,却被他主人发现了。”
魏书悦说着泫然欲泣。
“他们把我抓回去,骂了我一顿,我回他两句,他们拔了刀竟想谋害我!
幸好他们主人明事理放过了我。”
“他们主人?”
“是啊,长的挺白净,就是脑子不太好,大夏天穿狐裘,”
“穿狐裘?”
“是啊,哦,对了,我在他房里看到一个人,和谭护卫身形挺像,不过我刚被抓进去他就从另一边门出去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。”
……
魏镜处理完事情回房看闻昭,刚到房门口便听得断续争执声,他眉头一皱,就要推门,门恰巧被人从里边打开,祁姝走了出来。
看到魏镜,她忧心忡忡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小姐她不让我伺候,小姐,不愿我们看到她那样,”
魏镜抿唇,点头。
“我知道了,辛苦你了,你回去休息吧,昭儿我来照顾就好。”
魏镜进了屋,拴上门,他朝账内轻唤一声闻昭,却得不到回复,不由叹了口气,来到床前,见闻昭又将整个人闷在被中。
魏镜俯身,轻轻拍她。
“昭儿,闷久了,对身体不好,你——”
魏镜突然噤声,掌下,被中的人身抖如筛,意识到什么,魏镜脸色一暗,他极快地拉下闻昭的被子,却见她用巾帕裹着头,嘴里死死咬着枕头,双手捂着肚子,整个人蜷缩成“弓”
形,极力克制着颤抖。
魏镜眉眼骤冷,他俯身扳过闻昭,寒声。
“小兰又给你熬汤了,他们——”
却在看见闻昭脖子下的纹路后,说不出话来。
蛊痕开始向下蔓延了!
闻昭残存一丝意识,她半睁着眸,眼眶发红,咬着牙,艰难道
“求你出去,求、你,”
闻昭伸出手指想推魏镜,却被身下更大的痛苦抽去力气,她缓缓喘息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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